北清的母亲死了,死的很仓促,这癌症明明控制住了,可是她最后却选择自杀。
姑姑伏在棺材上哭了一天一夜,到是北清情绪上没有太大的波动,这是这个少年最大的悲伤。
北清僵在那里为母亲守了三天的灵,他等父亲回来见母亲然而父亲没有来。
他越是这样不吃不喝,姿姿就越是着急,她来到院子里,发现那束玫瑰已经枯萎了,诗瑶走了过来。
“你和你姑姑真是祸害,把夫人害死了,这些个天一直是你和你姑照顾夫人,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一定脱不了关系!”
“你说什么呢!”
“你看看你姑姑手上戴的是什么?是夫人的镯子,那日我亲耳听到,你姑姑偷夫人的镯子,夫人逮个正着,责怪你姑姑几句,你姑姑憎恨在心,所以在夫人瘫痪在床时,她根本没有尽心照顾夫人。害的夫人无望致死!”诗瑶声音越说越大,一手指着姿姿把她逼到角落里。
“你说什么诗瑶!”不知道刘北清什么时候站在她们后面,听得一清二楚。
太太丧事办完后,刘北清就把黄姿姿和姑姑干了出来,其实刘北清只是怕她们跟着他吃苦,而且北清养不起她们,而黄姿姿一直认为北清在责怪姑姑没有照顾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