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件事发生后,村里人总是似有似无的打量渠家,总有几个不甘心的,搞的步轻轻心烦不已。好在渠远走镖回来了,可以歇上一阵子,家里有两个男人在,村里的妇人总不好一直找借口上门。
步轻轻大哥,二哥,咱们去山上看看吧,这都快冬天了,以后进山怕是不方便了,我还会制香,不如我们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制香的材料。
渠远嘿嘿,轻轻真厉害,什么都会,哪像个农村的小丫头,比那大户人家的小姐都厉害。
步轻轻听到这话,不由得看向渠越,只觉得渠越的眼神带着探究,还带着一种她看不懂的复杂,有些心慌忙岔开话题。
步轻轻我们快走吧,我一直想上山看看的。
说完不等二人,大步先行离去,二人只得抓起背篓装起镰刀跟在后面。
这座山不算高,冷飕飕的风呼呼地刮着。
叶子泛黄的树木,像一个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儿,受不住西北风的袭击,在寒风中摇曳,叶子颤颤巍巍的被吹落在地。
轻轻一呼气,就能看到明显的水雾。冬天真的近了,搂了搂身上的衣服,三人又往里走了些,大片大片的墨绿色柏树林就出现在眼前,看着树上已经成熟的种子不仅心中大喜。
步轻轻大哥二哥,咱们先摘些柏树种子回去,这东西可以做成柏子香,制作过程简单,香气清隽悠扬,材料易得,有安神清心的功能,还可以稳定病人的情绪。
兄弟二人连忙帮着摘柏子,不一会儿就摘满了背篓。
步轻轻估摸着这些柏子能制许多香,至于能不能卖出去还要问问镇上的暖香阁收不收,像这种柏子香只怕是最入门的一种香了,恐怕价格不高,能不能挣出手工费都成问题。要是不能卖自己一家燃香也不错,遂对两人说
步轻轻两位哥哥,这柏子香如果卖不好咱们自己点也不错,以前我自己特喜欢制香,各种香都尝试过,效果也不错,总能有一款特别的,到时定然能卖个好价钱。
渠远轻轻,你不必时时想着挣钱,我说过的我们兄弟二人能养的起你。
步轻轻是是是,大哥,我只是想着我点子多,会的也不少,多少弄点东西也能变现,咱们家也能过的更好一些,另外这走镖危险系数太高,咱们家多存点钱到时你也不要干这个了。
渠远听了很是感动,如今又多了一个关心他的人,镖师是把命别在裤腰带上,当年要不是没办法,自己还真不会去干,更何况这几年下来,也见惯了生死,更加明白生命的可贵,自然会考虑辞去镖师一职。
渠越眼神复杂的又一次看了一眼步轻轻,故意对渠远说
渠越哥,我想吃兔子肉,你都好久没有给我逮过兔子了。
渠远行,我去周围看看,阿越你和轻轻待在一起,今天晚上咱们保证能吃到兔子肉。
渠远说完,拿起背篓上的镰刀就走了出去,步轻轻看着渠越说道
步轻轻二哥,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渠越是,你到底是谁?我不信一个能被大伯卖掉的姑娘会有那么多手艺。你给我的感觉很复杂,总感觉你不是普通人。
步轻轻听闻,脚步轻轻靠近渠越道
步轻轻我是仙女啊,来报恩的仙女,你信不信。
渠越不信,说你到底是谁?
步轻轻我真的是步轻轻,只是不是以前的步轻轻。
渠越被她说的摸不着头脑,不仅又问
渠越什么意思,说清楚。
步轻轻我的意思是说,我借尸还魂了,真正的步轻轻已经死了,我是来自几千年后的世界。你明白了?你的直觉很准,我再怎么努力融入你们也与这里格格不入。
步轻轻不仅眉头轻皱,略带难过的把自己的事告诉了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