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头上前查看一番,秀才娘子已经死了,渠秀才是晕死过去了,不仅感叹道
柳大夫你娘已经死了,你爹没事,一会就能醒
说着,用力掐着渠秀才的人中,不一会人就醒了过来。
渠秀才醒了之后,趴在妻子身上大哭
渠秀才都怪我,都怪我,我不该推你的,素素你醒过来,求求你醒过来吧,我错了,我不该推你的
渠秀才边哭边喊,很快三三两两的村民都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之后这一传十十传百的,周围几个村子也都知道了渠秀才失手杀了自己的娘子。慢慢的传出更难听的来,成了渠秀才看他娘子不顺眼故意杀了她,连带着渠远和渠越也不受人待见,再没人找他们玩。渠秀才自办完妻子的丧事便一病不起,听闻此谣言更是恨不得一死了之。可看着两个孩子,只能再撑一撑,等老大成年就去给妻子赔罪。
家里的学堂也不开了,身体也病歪歪的,整日喝药,每日里渠秀才就坚持抄书,写些大字拿去镇上卖,多少补贴点家用,家里的担子一下子就重了。
渠越自那日起就受了刺激,性格也有了极大的转变,大病了一场,原本活泼爱笑调皮捣蛋的孩子也不说话也不爱笑了,一天到晚的发呆,沉闷,有时还会在半夜痛哭。
渠远成了家里唯一的顶梁柱,身为长子被逼着迅速成长起来。开解父亲,亲自喂父亲喝药,陪伴弟弟的一日三餐,习惯了牵着弟弟的手散步于夕阳下,习惯了夜晚哄弟弟入睡;也习惯了纵容的目光,宽容的笑容,耐心的关怀着弟弟,希望他走出阴霾,把他的那个活泼爱笑的弟弟还给他。
只可惜不管做了多少,渠越只是越来越沉默,直到父亲死的那天,渠越才像是有了人气,抱着哥哥哭了很久,好像把之前没哭过的的眼泪一下子要哭完似的。
渠越哥,阿越只有你了,你不会丢下阿越的对么?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对么?
渠远阿越,你别怕,我不会丢下你的,永远都不会丢下你,我们永远都在一起,以后就算大哥成家了那也是你的家,我媳妇就是你媳妇,咱们只要一个媳妇,咱们只有一个家。
听到大哥的保证,渠越慢慢止了痛哭,人也慢慢恢复了不少,可是性格却也变不回来了,依旧沈默寡言,却不会在半夜痛哭了,让人放心了不少。
之后兄弟二人照常过着日子,弟弟在家做事,渠远去镇上做了镖师,养活自己和弟弟,唯独多年过去因着渠秀才和兄弟二人要求共妻之事不好找媳妇,一拖就拖到了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