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捧着赏赐到承乾宫时,云溪正准备洗漱休息,听着外头的动静,叫知夏迎李玉进来。“给柔嫔娘娘请安”云溪笑着抬了抬手,“李公公怎么这会过来了?可是皇上有事?。”李玉俯身到:“柔主儿,皇上命奴才给您送东西,东西送到了,奴才告退。”李玉出去后,云溪打开装着赏赐的盒子,只见一串成色极好的珊瑚手串精致的放在盒子里,“主儿,皇上这是看重您。”知夏从外面打帘进来对云溪说到,云溪笑了笑拿起手串放在手上把玩:“珊瑚枕上千行泪,不是思君是恨君。”知夏听到自家主儿冒出了这一句,吓的冷汗都出来了,连忙跪倒在地:“主儿要慎言那。”云溪没有叫起知夏,低头将手串带在了手腕上,“你放心,我断不会走到这一步,起来吧扶我去休息。”云溪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在这深宫若是拿出了自己的真心,怕是下场会比长门怨更加惨烈,云溪绝不允许自己这样做,也不要将自己的感情寄托在这腹黑多疑的君王身上,知夏站起身一时间看不懂自家主子的心思。
次日清晨册封云溪的诏书就送至承乾宫,册封礼在三日后举行。“主儿,玫贵人冲进延禧宫把娴贵人打了。”禄生从长街回来向云溪禀到。“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禄生俯身告退,“你猜仪贵人还能活多久?”云溪站在廊下侍弄着鹦哥儿漫不经心的问身旁的玉竹,玉竹一愣便笑到:“主儿,奴婢想着这仪贵人的福气在后头呢!”云溪随即扶着玉竹走出宫门,向延禧宫走去,她心里明白仪贵人此次怕是凶多吉少了若保不下仪贵人,那乌拉那拉氏则更危险,这一趟云溪心里很没底。
主仆二人在长街上走着,在快到延禧宫时却在转弯处碰到了一个不速之客,云溪死死的拉住玉竹的手借力,抬头冷眼看着对面的人没有开口,而对面之人则是步步紧逼:“柔嫔娘娘没有想到,嫔妾会有今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