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捅得舒展了些,严谨这才将细的那处握住,换了粗处捅入地里。
那地显然吃不消,没一会便哮了起来,连带着一旁的山都有些微微颤抖。
“严谨,我错了,我错了。”我哭得泪眼朦胧。
手腕滑着那把手,发出哗哗声。
严谨不管不顾,只想锄地。
看着他的面颊,我不知道怎么想的,一时间居然精虫上脑,伸脚缠住了他的腰身。
他终于抬起头来看我。
“你来……”
刚说完,我便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可严谨,确实比那东西好很多。
严谨看着我,狐狸眼里满是玩味。
可终归是听了我的话。
锄地的工具换了一个。
被疏通了水底,那地汪汪的冒着水,里面的黄泥裹挟着工具,一下又一下的挖进地里,使这块地更肥沃。
见此,荆棘也来了劲,伸出枝丫便缠上工具,想要更丰富的土壤。
我上气不接下气,隐约中,看见他加了另外一个东西来锄地。
纵使柔软如泥地,但也同时受不了两物一起耕作。
没一会,那荆棘便颤了起来,连带着山也猛的一阵。
那银棍固定在地里,随着那工具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着泥地。
被挖好的地异常的柔和,就像一片水只是多了许多的黄泥。
工具嵌入时,引得泥地波澜阵阵,银棍撑开地面,工具卡着它一齐进入,挖了一个大洞,更下面的土壤也同样得到了滋润。
“谨,谨……”
细若蚊吟。
手肘泛红,连带着面颊也染上了红晕。
荆棘狠狠的抓着严谨的腰身,生怕一个没抓牢挣脱了。
冒着水的地,隐约现出工具的模样。
风疯狂的亲吻着他的面颊,希望他能锄得轻些,好让地不受那么多苦。
银棍被弄出,围着地的田埂破了,泥水淌了一地。
荆棘被拨得合不拢,露出一个人钻的地,被挖开的小洞仍汩汩的流着水。
被银链捆住的手腕,泛出红痕,擦破了皮。
丹田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隐隐破了土。
再次醒来,屋外太阳高升,外面金灿灿一片。
我的手腕被人上了一圈纱布,我撑身想要起来,却意外发现我躺在床上。
腿合不拢。
许是听见我爬床的窸窣声,严谨端着热药入了屋。
瞧见他,我气不打一处来,掀被径直背过身去。
严谨将药放在一旁,看着我的背,倒也不生气,只是替我理好被角。
过了一柱香,他仍不走。
我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问他要做什么。
严谨瞧见我肯同他说话,粲然一笑,端着药给我让我喝下。
想着是治那处的药,我想也没想便将药喝下。
自那后严谨一连几日未碰我,我倒不是想他良心发现,而是想他是不是把我弄烂了。
于是一日,我缩在被里小声问他要了盏灵灯来看看。
他也没拒绝,当即便给了我一盏。
夜晚,我点了灯,缩进被里,偷偷点灯看那处,发现花苞仍好,没有碎。
于是我更奇怪了。
次日我将灵灯还他,他又拿一碗喂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