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好湿。”严谨一脸玩味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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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天有些湿。”我刚说完就想咬断我自己的舌头。
严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气急,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
奇怪的是这个人的脸就像变戏法一样,刚刚还嬉皮笑脸的,一会便又变得有些冷硬了起来。
他凑近,狐狸眼中满是危险,“你输了,这次还是被我抓到了。”
“这次……换什么惩罚呢?”严谨一把拎起我的后领。
不是吧?wc!
“死变态。”我怒骂了一句。
许是因为我是男人,所以即使遭遇这种事也并没有任何的娇柔造作。
但也不排除,我心大。
严谨拽着我,一路入了屋。
可当他真的把我扔到屋里,看见那些泛着冷光的铐链时,我这才有了些惧意,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你放开我。”我一把抓住他拽我后领的手,恶狠狠的咬了上去。
我以为他会生气,但他没有。
相反,眼里还有些兴奋。
我觉得他是个疯子。
不,他就是一个疯子。
手被我咬得渗血,但他却毫无感觉,相反,他还问我要不要咬另外一只。
“暮暮。”严谨柔声唤我。
却让我觉得十分恶心。
“你别叫我!”我朝他大吼了起来。
严谨抿了抿唇,没说话。
过了半响,他出去了,临走将门也一并带上。
我抱头,闭眼蹲在地上。
过了一会,听见门口传来铁链锁门的窸窣声。
我被关了。
我被关在了这。
我嘲讽一笑,将放在耳畔的手放了下来。
头上的银铐闪闪发光。
我手脚出奇的冷,我摩挲着肩膀,有一瞬间我很想哭。
我想我妈,我想我可爱的读者和编辑,还想而时的玩伴。
从记事起,我便觉得自己是个男子汉,不能哭。
可自从穿进这儿起,发生的一幕幕,又让我怎么不想哭?
屋外的天阴沉沉的,墙角的竹稀疏的落着影。
我不知哭了多久,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有人敲门唤我。
“掌门!掌门!你在里面吗?”
是李芳华的声音。
我赶忙起身,可脚早已蹲麻,酸肿得不行,我只好一瘸一拐的走过去,透过门缝去看他。
门外的李芳华一脸的焦急,听见没有人回,他抓着手便想转身去另外一扇门。
“我……我在……”
一开口,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以。
幸好李芳华还是听见了,赶忙拍门喊我,“掌门,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想咽唾沫,但喉咙干渴,根本没唾沫可咽。
我憋了半天才道了一句,“水……给我水。”
李芳华闻言一愣,赶忙去找水给我。
等拿到水,看着那细细的门缝,我俩都犯了难。
李芳华拿着水瓢犹豫了一会,这才道了句,“掌门,要不先把门打开吧。”
我点点头,但又怕被严谨发现,然后赶忙摇头。
看破我的意图,李芳华抿了抿唇,拍着窗小声同我道,“别怕,他睡着了。”
“掌门,你现在还有灵力吗?”李芳华试探性的问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