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夜,仿佛黑色的墨水泼在天空,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深夜的A市总是危机四伏。
昨天马嘉祺他们北边的赌场出了点事,王哥带走了部分兄弟去解决,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刚好今天晚上他们峰门帮和时武堂有一场枪支交易,马嘉祺只带了几个经常跟他跑交易的人就去赴约了。
这种普通的枪支交易很少会发生意外。
交易地点在南边的一个废弃仓库。
马嘉祺他们在交易时间前两分钟到达了交易地点。
这里黑得瘆人,连月亮都被后面高楼给挡住了。
时武堂的人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一个高挑帅气的年轻男人在这群长相瘪三的人们尤为出众。
马嘉祺眯着眼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的新面孔。
那人似乎感受到了马嘉祺的目光,也抬头看马嘉祺。
半晌,男人唇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马嘉祺感到一阵寒意。
“先给我们看货。”时武堂那边一个光头男人说话了。
马嘉祺向后扭了扭脖子示意身后的小弟把东西拿过来,他提着装有枪支的手提箱走上前打开。
光头男人上前看了看,确定是真货后向身后的年轻男人使了个眼色。
年轻男人随即让身后的一个小弟把他们的交易物品送上前去。
光头男人接过手提箱递给马嘉祺:“之前讲好的价钱,一分没少,应该不用看了吧。”
马嘉祺看了会光头男人,又抬头对上年轻男人的眼睛。
他又在对着马嘉祺笑。
马嘉祺面无表情地接过手提箱递给身后的小弟:“打开。”
里面果然如光头男人所说一分没少,就是全是冥币。
马嘉祺指着手提箱说:“这是什么意思。”眼里尽是刹气。
光头男人咽了咽口水没敢说话。
“没什么意思,冥币也是钱,有什么区别吗?”年轻男人摊了摊手,轻描淡写地说道。
马嘉祺没再废话,拿起手提箱对着光头男人的脑袋就是一砸。
两帮人之间的战火一触即发。
A市有一句话:北惧峰门帮,南怕时武堂。
时武堂也是A市举足轻重的大帮会,势力不容小觑。
马嘉祺本不想与他们发生冲突,但这实在是忍不了。
md,毛都没长齐来黑社会凑nm的热闹。
马嘉祺这句骂得是那个傲气的年轻男人。
马嘉祺真的很不爽那个男人,从刚开始就一直对着他意味不明地笑,现在打起来了他却在一旁抽起了烟,看猴子打架似的看着他们。
真tm不爽。
马嘉祺在黑市里是出了名的能打,打架干净利落,招招的指着对方要害打,性格更是成熟稳重,才二十出头早在峰门帮拥有了极高的地位,谁见了都得叫一声马哥。
但终究寡不敌众,还是被制服了。他们几个人是打不过对方几十个人的。
md。
马嘉祺怀疑他们北边的赌场就是他们捣的鬼。
年轻男人的烟总算是吸完了,将还没灭的烟蒂扔在地上用脚踩灭,然后朝马嘉祺走来。
他用手强制性地马嘉祺的头抬起对上自己是眼睛。
马嘉祺被两个人制住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对上男人的视线。
男人看着马嘉祺凶狠的表情,玩味地说:“别这么凶嘛,我们再做笔交易怎么样?”
马嘉祺只狠狠地盯着他没说话。
男人又说了起来:“你看你也打伤了我们这么多兄弟,我也不是小气的人,但我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这样,你给我道个歉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马嘉祺没说话,用眼神回答了男人:不可能。
男人耸了耸肩,从地上捡起一旁的手提箱拿出里面的手枪递到马嘉祺面前:“还有一个选项,用这把枪朝自己开一枪。”
男人盯着马嘉祺玩味地笑着。
马嘉祺冷冷地看着他,用力挣开身后的钳制,接过手枪。
身后的小弟突然出声:“马哥,别冲动!”
马嘉祺全然没理会,对准自己右边的肩膀就是一枪。
“砰!”马嘉祺在众人惊异的眼光中倒在血泊中。
男人笑得面部有些扭曲:“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