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德厚一听查到了翠花住的地址,嘴角一扬道“我们杀过去啊!怎么办?走……”。
晓德厚上车启动车子,用最快的速度到了皇贵路周家小巷,停下车,路人一见,一辆豪车突然驾临这么偏僻的小巷,都停下脚步远远观看着。
警察一声长鸣后,大家知道这个小巷发生事故了。
此时没睡的人,都是一些城市的孤魂野鬼,或者是伤心难已入睡的混子,渣女,浪仔,一听警声,内心既好奇,却又不敢靠近。
晓德厚为女一怒打开车门冲下车,扫视了一眼方向,警察们迅速带路冲到小巷里找到七楼,警察一声令下“把这包围起来!”。
警车里的警察们迅速把周家小巷里的岔路口全封锁起来。
晓德厚冲到七号楼后,一个佣人打扮的人匆匆来道“晓老板,翠花带我来过她家一次,她就住在这屋子里”。
晓德厚找到了目标,门也不敲,一脚把门踢开,手电筒光一照,屋里,床上空无一人。
一个警察找到了电灯的开关,“啪”一声,屋里亮起来,大家一看,屋里乱七八糟的,被子还凌乱不堪,好像是突然有事离开,没有时间来得及整理被子。
一个警察眼尖,发现床下有几张百元钞票洒落于地。
警察把钱捡到手上道“一个保姆会把钱乱扔,有点不对头啊!”。
一个警察目光扫视屋里后道“有点像跑路的味道!”。
晓德厚听了一怒,一脚踢在床上怒道“跑路……在皇城,她能跑了吗?”。
一个警官听了晓德厚的话后道“晓哥!要不要封锁皇城!”。
晓德厚一听道“废话!抓一个保姆还要封锁皇城,你想要朋友们来笑话我吗?”。
警察一听,仔细想想也是,一个小小保姆,用得着把事态闹大吗?这不是会引起皇城朋友们的笑话。
隔壁邻居一听翠花所住房间一s几声响动,都从梦中惊醒过来,打开房间门观看着动静,见有警来了,心中不由自主的忐忑不安起来,一个个用惊恐的眼睛看着警察们,不敢乱动,也不乱说话。
晓德厚见屋里找不到人,愤然跨出翠花的门看着翠花的邻居道“你们看到今晚翠花房间有没有人来过!”。
一个女邻居听了颤抖着道“我睡觉时,肚子有点痛,起来上厕所,发现一个老头扛着翠花走了,奇怪的是翠花既然没有叫,也没有反抗,嘴里还笑,我就门一打开,看几眼就把门关上了!”。
大家一听隔壁邻居的话后,发现事情确实奇怪了!
老头是谁呢?
为什么翠花被人扛着却不叫救命,还笑出声音。
一个警察听了惊疑道“老头是不是翠花的男人!”。
隔壁邻居一听道“不太知道,翠花家很来人,翠花很少说话,一回家就把房门关上,从来不和邻居聊天,也很少有人来找他,大家都不太清楚翠花的男人是谁!”。
警察们一听,心里摸不透翠花的情况,都是一愣,不说话了。
晓德厚目光扫视一圈大家后道“打扰大家了,你们请休息吧!没事,没事的,大家请休息吧!”。
晓德厚说完话,先跨步楼,心里寻思着,翠花是被一老头扛走的可恨,可气啊!
大家回到停车处后,晓德厚突然像大家道“辛苦你们了,改天请你们吃饭,现在我得回家去!大家放心,其实也没有多大事,只是我老婆养的狗突然死去,你们知道苏蓉心地善良,狗一死,非要我来找到翠花问个清楚,现在人没在了,我也得回去和苏蓉交代一下!”。
大家一听晓德厚的话,想笑,但又笑不出来,大半夜的把自己从睡梦中叫醒,原来只是为了一只狗大的屁事啊!
可是晓德厚是谁呢?
晓德厚是皇城首富之子啊!
皇城首富之子,可以在皇城呼风唤雨,就算是为了一只狗,大家也很乐意的前赴后继的为晓德厚效力。
“哈哈……晓哥去忙吧!我们现在已经无法入了,走,哥几个,我们去喝一杯去!”一个警察道。
“好……好……”大家异口同声的道。
晓德厚一听微笑着看着大家道“好……你们去吧!钱算在我账上,明天晚上我一起付!”。
晓德厚说完,跨上自己的车子,极速回家。
苏蓉眼睛一直盯在晓晓小手臂的红点上,脑子胡思乱想着等待晓德厚回家,只要晓德厚把翠花一带来,自己就明白翠花在晓晓身上究竟干了什么缺德事。
晓德厚冲到家后,跨入房间,目光盯在晓晓手臂上一看,见红点是红点,但是还是之前的红点,没有什么异常。
一颗心放下落地道“蓉蓉,翠花没在家,我没有找到她”。
苏蓉听了一惊道“翠花不在家,那他去干嘛去了呢?”。
晓德厚听了难为情的道“据隔壁邻居交代,翠花是被一个老头扛走了,不对劲的是,翠花被老头扛走,既不反抗,也没有叫,反而笑,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翠花是发生了什么事!”。
苏蓉听了也莫名其妙起来道“其它没有什么发现吗?”。
晓德厚听了一想道“有!在床下发现几张百元钞票,你说一个保姆,怎么会把钱乱扔呢?钱应该是好好藏起来啊!”。
苏蓉听了后目光注视着晓德厚道“不会吧!翠花说她急用钱,我还给她钱,她怎么会随便扔钱呢?这里有很多地方解释不清楚,你有没有她隔壁邻居说老头是谁呢?”。
晓德厚一听一想,难道老头是嫖客,老头拿钱给翠花,翠花不愿意,老头就一把钱砸在翠花身上,翠花见钱眼开,最后被老头扛跑,翠花看在钱的份上,所以翠花老头扛的时候笑,如果这样一想,那么就通了。
苏蓉见晓德厚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急道“晓德厚!我问你啊!说话啊!”。
晓德厚一听苏蓉的话后嘴里突然冒出“嫖客”二来。
苏蓉一听晓德厚的话一惊,但仔细一想,这种情况不是不存在的,极有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