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气氛越来越紧张,兰雨浓想起了在马车上时姬嵘策给了她的一封信件,这封信是可以救她和姬嵘策性命的。
兰雨浓不敢再次用言语刺激尉迟宏承了,意识到如果尉迟宏承真的怒了,对她来说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
“陛下,我这有一封信,不知你是否有兴趣看一呢?”
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信封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
尉迟宏承狐疑了一下,还是从她手中拿过了信,他倒要看看兰雨浓能耍出什么花样,人都被他攥在手心里了,他不信兰雨浓还能翻出花来!
拆开了信件看了几行,尉迟宏承面色犹一开始的不屑变为凝重。
兰雨浓不知信中的内容,也不清楚到底这封信有什么魔力,能让尉迟宏承放了她和姬嵘策。
既然阿策说有用,她就会相信。她活到现在,哪次不是用命在赌?
尉迟宏承坐回雕花的椅子上,将书中的信放到桌子上,抬眼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兰雨浓,仿佛这是他此生最后一次见兰雨浓一样。眼神里蕴含了太多的东西是兰雨浓看不懂的,她只觉得自己再不走恐怕会被尉迟宏承生吞活剥了。
过了好一会儿,尉迟宏承像是想明白了一般,特别平静的对兰雨浓说:“你走吧!但是此生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兰雨浓被尉迟宏承话中的狠戾吓出一身冷汗,她自然是不希望再次见到尉迟宏承的。转身逃的跟个兔子一样,好怕自己跑慢了,尉迟宏承就会反悔再次将她抓回去,和他同屋共处。
看着兰雨浓慌张的神态,尉迟宏承又气有怕,气的是她对自己没有任何的留恋,怕的是她慌里慌张的样子不小心摔倒了怎么办?
兰雨浓刚刚出了正殿的门,就又听到尉迟宏承的声音,不过是命令白泽的话。
“白泽,送他们出去!”
习武之人听力极佳,白泽守在离正殿不远之处,以便于他保护陛下,兰雨浓进去没多长时间,就看见她慌忙的从正殿出来。
真是不知道兰雨浓施了什么法,陛下就轻而易举的放过了他们两个?
刚将人“请”了进来,这么会儿的功夫就要送回去,这个时间他们回去吃晚饭也来得及!
陛下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从来不需要质疑!
如蒙大赦的兰雨浓飞奔着扑倒姬嵘策怀里,刚才真的是吓死她了!
还好阿策给她的那封信有用!要不然不知今日是什么局面呢?
姬嵘策安慰着怀中的兰雨浓,抚着她的头,又轻拍了她的背,嘴里重复的念叨着:“浓浓,不怕,浓浓,不怕,没事的,没事的!”
白泽没拿好眼神看他们两个,语气透着不耐烦的说着:“两位咱们快走吧!拖到宫门下钥就不好了,难道两位还想在宫里用完善不成?”
他们两个还真不怕死,还敢在宫里膈应陛下?肯放你们走,还不麻溜儿的!
姬嵘策心情极好,况且现在他的眼中只有兰雨浓,所以他不会与说话阴阳怪气的白泽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