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生辰,姬嵘策的意思是从简,可王妃却想好好的热闹一下,他们两个不知道上辈子如何修的缘分,偏在这一世成了一对夫妻。还是一对儿不太对付的夫妻,两个人的想法总是能背道而驰。夫唱妇随是不可能的,举案齐眉也没有。
姬嵘策气呼呼的从王妃院子里出来,直奔兰雨浓居住的小院儿,为什么和王妃总是说不通呢?她应该学着如何做好他的王妃,而不是利用王妃的权利胡作非为!如果司凤勋不是进了他的王府,而是进了宫 做了妃子,想必她对权利渴望会更大,甚至会想要操控皇权!
必须要打压她!王妃有韧性,每一次的打击之后,她还会锲而不舍的另辟蹊径,总是疯狂的食堂他的底线。错!应该是疯狂的无视他的底线!他越是不喜,王妃就越要去做!王妃太过执拗要强了,这样的人只配做奴才,不配做主子。作为奴才需要这种百折不挠的精神,和始终如一的信念,可作为主子要懂得变通,懂得转圜,你能认死理。
看着周围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喘,兰雨浓就觉得有些好笑。阿策平时就够吓人的了,如果一生气那气压简直低的没边了。任谁见了都是大气不敢喘,前儿个生气,一个去奉茶的小丫鬟,愣是吓晕了过去。
兰雨浓绝口不问姬嵘策为什么不高兴,阿策来她这里就是为了换种心情,她又何必提起他心中的不快呢?
“你在绣什么?给馨儿的?”
姬嵘策喜欢静静地看兰雨浓做任何事,有的时候两个人没有交流,只是偶尔的眼神交汇,也让人觉得心中有阵阵的暖流。
兰雨浓绣的认真,抬头甜笑着说:“是给你绣的荷包,给馨儿的昨天就做完了。”
姬嵘策听后心里别提有多舒爽了,被人惦记着的感觉就是好。气儿也顺了,天也晴了,感觉人生也格外的我美丽了。
提青站在门口守着,对面站着的就是莲舟,屋里面半点儿动静都没有,换做以前的他还会为郑侧妃捏一把冷汗。可是现在不会了,郑侧妃的行事作风一次次的刷新了他的认知,以及他的下限,所以,完全不用担心王爷会把气撒到郑侧妃的身上。也不知道郑侧妃是有什么神通,就算和王爷坐在一起不说话,也能让王爷乐乐陶陶的。男欢女爱,也许就是这样,心里属意谁是装不出来的。
这两个月,馨儿总要隔个十来天,就小病一次,一病就是一两天,之后又是生龙活虎。好在周大夫说无事,小孩子闹点小毛病是难免的,好在不是很严重。
就是苦了她,总要去王妃那里请罪。
“用不用叫南宫过来给馨儿看一看?”
问话的是姬嵘策,支使南宫嘉就像玩一样。
兰雨浓想了想,回答说:“还是不用回了,他不善小儿科,而且我看他也挺怕小孩子哭闹的。”
那次给福哥儿看诊,对南宫嘉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还好阿策进宫里求了个擅长小儿科的太医,同南宫嘉一同医治。兰雨浓猜想之所以要让南宫嘉来,阿策是怕有人给福哥儿下毒。
“那个周大夫人不错,医术也可以。”
兰雨浓又补充了一句,她也不是随口夸赞周大夫。上次她胸闷,吃了南宫嘉的药还是不见效,也不想让南宫嘉来回折腾了,就让周大夫给她请了脉,吃了两幅周大夫开的药觉得还不错,挺见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