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许久都没来找我了,我还以为你被关起来了呢!”
银翠品着香茗,懒懒的和兰雨浓说道。
兰雨浓吃着刚送上来的精致小点,此时也没了坐像,也同银翠一般,慵懒的靠在软垫上,想想最近的遭遇心情就不爽。
用调侃的语气说道:“你怎么不说我被浸了猪笼呢?”
逗得银翠差点喷出茶来,眼泪都被笑出来了。缓了好一会儿,对着没好脸的兰雨浓正色的说道:“不会那么便宜你的,真的要处置你的话,会送你去贞洁馆。”
“贞洁馆?”兰雨浓不解的盯着银翠 ,还真不没听说过这种地方。只知道在蜀国有的大户人家里豢养家妓供客人取乐,其他的就是一些歌舞坊和一些花楼了。哪像宣武国,各样的教坊和私馆,说白了都是用来调教女人的。真实压榨女人呀!花花肠子都用来研究怎么折麽女人上了。
银翠点点头,回道:“嗯!就是家里犯了淫乱之罪的妇人送去关押,那里面可比关津城内的夭姑教坊还要很辣。夭姑也是一个狠人,和贞洁坊里的手段比起来还是差了点意思。凡事进了贞洁坊的妇人,都活不过三四年就.......”
听到夭姑这个名号时,兰雨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身体好像有记忆般,想起自己在夭姑那里待的几日光景,又想起了织霜和描霞他们二人曾经对她的服侍。不自觉中脸也红了,呼吸也快了。
银翠见她这副模样,赶紧用手摸了下她的额头,人好好的正说着话,怎么一下子像是病了,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了?发烧了?身体不舒服?”
兰雨浓赶紧挥手解释道:“没有,没有,好着呢!”
“没事就好,我去过一家府上,那家的妾室就是从夭姑手里买来的,那模样真是一等一的好,听说还是蜀国高门家的女儿,只是被拐了来。应该是那家主人定的“货物”,那妾室被调教的一天都不开男人,当真是人间尤物淫浪入骨!”银翠说着还把玩两下手中的烟管,她今日做一身特别中性的装扮,看上去极为潇洒风流。
“你一个姑娘家岂可乱说,这样的话可不要在与别人说起了。”兰雨浓作为听众都有些害怕了,怎么感觉和她经历很像呢?
银翠点上烟,眼神霓了兰雨浓一眼,轻松说道:“有什么怕的,干出这种事的人都不怕,难道我一个跟着听嚼舌根子话的人会怕?即做的出,就别怕被人议论!”说完还看看兰雨浓的表情,然后一副贼惺惺的样子问雨浓:“你养的那些奴儿从哪买来的?到底怎么样?你可是上瘾了?”
兰雨浓没反应过来,被她问的人都懵了,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拿起手中无花果大小的点心打在银翠的衣襟上,笑骂道:“你呀你,连我都开始编排了!哪买的不知道,技术确实一流的,瘾头很大呢!”语气中皆是嬉笑玩闹之意,一时之间让人分不清真假。
“那可太可惜了,我还想买几个回去伺候我呢!看来还是你的小日子过的滋润呀!”
银翠也同兰雨浓开起了玩笑,她开始那么问兰雨浓就是想确定一下外界流言的真假,没想到她轻松的承认了,这就让她心里画混儿了。不过,她查到兰雨浓也确实是通过夭姑这趟儿线进的王府,想来身边确实有奴儿,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都做到这份儿上了,还让男人念念不忘呢?她还是挺好奇兰雨浓这个人的,想知道答案,就要交心呀!
她想着法子上赶子的同兰雨浓套近乎,看着兰雨浓是她的工作,监视兰雨浓是上面对她的指示。不过,兰雨浓这人她还是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