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非要姬嵘策的解释,就是有些小小的吃醋,真不知道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还要继续这样下去吗?”兰雨浓问道姬嵘策。
姬嵘策没有犯难,他表面冷着雨浓也非他所愿。总要做做样子给皇兄看,以前总以为有了权力就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了,没想到还是不能,自己反而困在“权”这个字上,不及以前逍遥自在,难道是权力不大吗?也不见得,国主已经是最有权力的人了,可他还是会被很多事掣肘。
应该是所谓的平衡吧!为了平衡制约,会有很多事不能轻举妄动不能随心所欲。什么又是平衡呢?想起当年父王还在世时陪他玩的一个小游戏,折好的纸船放在水里,纸船上承载着棋子,哪边的棋子放的太多,船就会向哪边倾斜。最后,一边承载不了过多的重量,纸船就会落入水中,先落水的那边就是承重最多的那边。
现在想想,也许平衡是一种很好的牵制,也是一种很好的保护。得到过多那一方未必是好事,拥有越多就越会成为众矢之的,毁灭的就越快。对雨浓可以好,但也不能冷落了王妃,她们之间要平衡,否则王妃心存不满,就是给雨浓招祸了。府中冷冷雨浓也好,多去几个侍妾那儿,如果一定非要立起一个靶子让她们打,那个靶子绝对不可以是雨浓!
姬嵘策耐心的摸摸兰雨浓头说道:“就快好了,别急。”
突然想起什么的姬嵘策又问道兰雨浓:“服过南宫给的药后,感觉怎么样?”
兰雨浓觉得有些害羞,小声道:“他的药很好用,月事正常了,而且来月事时不会那么痛了。”
说着兰雨浓抚摸自己小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好了,什么时候可以怀上姬嵘策的子嗣?她真的好想要一个属于她和姬嵘策两人的孩子!心里一直都羡慕王妃,胡美人和林氏,尤其是胡美人和林氏,都是在她来之后她们才有了身孕的,那时她正盛宠,姬嵘策不过就是去她们那里一两次而已,她们就都有了。而她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她还时常抱着幻想,是大夫们诊错脉了,贵妃娘娘下手没那么狠,她的身子还是好好的。也仅仅只是幻想了,明明说是补药,却害的她......
姬嵘策安慰兰雨浓道:“不急,我们一定会有孩子的。”
也只能安慰兰雨浓的姬嵘策,实在不忍心告诉兰雨浓实情,何况他也相信万事没有绝对,也许某一天雨浓的身子就好了也未可知。
一把抱起兰雨浓走向内室,兰雨浓羞涩的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这几日还真是想想他想的紧呢!不说夜晚难熬,就是白天身子也会有反应。看来真是叫织霜他们调教出了瘾来,上次王妃为了羞辱她所拿回来的玉势,她也还没扔,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还偷偷的用过。
私坊里的夭姑惬意的抽着水烟,一旁伺候她的小丫鬟,跪在他脚边的蒲团上给他捶着腿,力道正好,夭姑十分满意。只是这好看的小丫鬟仅着一件肚兜,身子底下两处填着物件儿,细密密的汗珠划过她洁白的后背,丫鬟不敢哭,哭了就该像面前的那位姑娘那样了。夭姑欣赏着眼前被人玩弄凌虐的一位姑娘,心里无比的舒畅,贱皮子!舒服日子不过,非要他动些手段!
夭姑挑起为他捶腿的小丫鬟的脸颊鬼魅说道:“可看清楚了?不听话就是这样的下场!”
小丫鬟惊了一身的冷汗,看着那被折磨的一身汗湿如从水里打捞上来的人,莹白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的伤痕,被四个彪形大汉折磨,人要是活下来怕是也废了吧?
看穿小丫鬟心思的夭姑,漏出暧昧一笑说道:“人养养就好,以后她自己恐怕还惦记着这滋味呢!”下作!犯贱的身子,浪到骨头里去了!活该被人折磨!
从他夭姑这儿被调教过的人,哪个能三贞九烈?也不知进了绥渊王府的那个如今怎么样了,王府人多王爷未必天天顾的上她,也不知那个丫头是不是已经偷上人了?只是可惜了他那俩个阉奴了,学什么不好,学着重情义,得!最后死的是自己吧?这世间哪来那么多的情深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