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起启程赶路,兰雨浓一直有些昏昏沉沉的,一直跟在身边的姬嵘策也不在身旁了,只留下莲舟伺候她。他们已经离开了临泉了到了东阳,现下已经是下午了。也不知道姬嵘策到底有什么可忙的,男人在外面办事,也不会和女人解释的。
莲舟伺候兰雨浓用茶,忽然一个黑影袭来,没等莲舟看清到底是人是鬼时,她已经晕过去了。
倒是把兰雨浓的瞌睡吓没了,看见晕过去的莲舟,刚要慌忙大叫,就被来人一个犀利的眼神吓了回去,随即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来人正是镇礼,依旧是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兰雨浓说道:“我也不想见到你,可惜我也没有办法。”
兰雨浓实在是怕镇礼,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他,兰雨浓都会莫名的紧张,可能是感觉出来镇礼很讨厌她吧?
“心虚了?见到我连话都不会说了?”镇礼非常难得的多说了几句话,他是真的生气了。每个人表达生气的方式不一样吧?也许,镇礼生气就会变的话多起来。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倒是你,真不怕死呀!敢一个人来这儿!”兰雨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稳,她不想让镇礼知道其实她怕的要死。
镇礼懒得和她打嘴仗,他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带走这个害人精。拽住兰雨浓的衣领就像外走去,他也不怕兰雨浓大喊大叫,外面那些人都被他放到了。起初他也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连个高手都没有呀?而且姬嵘策人也不在,应该是又和五殿下那边的人搭上了。那个玄夷人又来了,既然有人帮他顺顺利利的劫人,那他何不承了此人的盛情呢?
兰雨浓拼命与镇礼拉扯,但她哪里会是镇礼的对手呀?
“来人呢!快来人呢!莲舟,莲舟,醒醒!救命!你放手!你要带我去哪儿?”也顾及不上端庄优雅了,再不呼救,恐怕自己又会像货物一样被人带走了!
她是命里是有劫吗?怎么总能遇到这样的事?她是宝藏吗?总被人抢来抢去!
叫了好半天都没人出现,兰雨浓认命了,看来姬嵘策留下的人全都被团灭了。还是想想怎么趁着镇礼不注意逃走吧!不对呀!兰雨浓头脑迅速冷静了下来,镇礼为什么回来挟持自己?是尉迟宏承派他来的?不太可能,镇礼一般都是寸步不离尉迟宏承的。而且,她同尉迟宏承已经讲的够清楚了,仅凭着他母妃所做的事,他们俩就不可能了。
兰雨浓不在挣扎,问镇礼:“是不是尉迟宏承出事了?”
镇礼放下兰雨浓,说:“是!”
不用镇礼抓她,兰雨浓也主动跟紧了镇礼的步伐。她觉得,应该是尉迟宏承擅自来到了临泉,被人给参了一本。镇礼找她,是为了拿她说事。如果,本应该在国寺静修祈福她被人掳走,尉迟宏承得到了消息前来营救她,或许尉迟宏承的罪名会轻一些?
感觉还是有一些不对劲,可兰雨浓怎么都想不通了。感觉自己就像提线的木偶,什么事情都被一根若有似无的绳索在操控着。所有的一切会不会太巧合了?
难道有人要算计姬嵘策?要害他吗?不行!她不能随镇礼走!可是,不救尉迟宏承吗?然后,在搭进去一整个兰家呢?
到底该怎么办呢?
“镇礼!许久不见,你怎么还是不会笑呀?”
正在兰雨浓两难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打趣镇礼。
兰雨浓看到来的人,一颗心终于不在慌张害怕了!他来了,一切都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