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卫生间时有发现什么异样吗?”
“没有。”
“那你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可疑的人……”琴酒垂头绞尽脑汁的思考了一会,就在白马探以为有收获时。
琴酒摇摇头还是简单粗暴的两个字“没有。”
“额……”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坐过山车吧!白马探心想。
调整心态,白马探道“你认不认识受害者?”
“我们连看都没看怎么知道他是不是我们认识的人。”西莱悠接话。
“我这里有照片你们看看”白马探从怀了掏出一张照片。
照片是在卫生间的隔间里,一个脸面发紫,黑眼珠子向上翻,仅露出一点点眼黑其他全被眼白占据。
嘴巴大张,舌头往外吐,向上仰头伸得笔直的脖子喉结处被绳子勒出一道紫黑色痕迹。
双手无力的垂落在身体两侧,双腿蹦得笔直。
看完照片西莱悠和琴酒同时给出答案“不认识。”
“这样。”白马探收起照片,两个FBI走过来,其中一个说道“问完了吗?问完就来录口供。”
“嗯。”琴酒撑起身子,西莱悠紧随其后。
白马探盯着琴酒的背影陷入沉思,那个叫阵的人左手食指和虎口的老茧比右手的厚,老茧的位置是拿枪的地方。
金色短发的男人左右手各有一层粗糙的老茧,平时玩过枪的人手上都会有。
像他们那么明显的老茧,应该是无时无刻都会拿枪的人。
无时无刻都拿着枪……是从事高危职业警察,特种兵,还是雇佣兵……
白马探皱着眉头盯着琴酒看,琴酒被后背炽热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舒服,回过头是一脸严肃的白马探。
琴酒微微皱了皱眉没多说,侦探警惕多疑正常,琴酒自己也生性多疑看谁都觉得他是叛徒卧底在正常不过了,琴酒也没多想。
而白马探认真注视着琴酒的背影,看到琴酒回头露出一半端正俊俏白璧无瑕的侧脸忍不住红了脸。
仔细观察琴酒才会发现被刘海遮住的脸,白如玉的面孔没有一丁点瑕疵,碧绿色清澄深透的眼,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秀美而又不失刚气。
都说人是视觉生物,看到好看的人或物都会升心喜爱。
白马探也是如此,晃了晃有些迷糊的脑袋,从衣服里面掏出一枚怀表,看了眼时间。
下午三点二十六分
死者死亡时间没有确定还得等法医解剖尸体。
琴酒和西莱悠被查了身份也不慌,录完口供还不能走必须等到FBI拿出证据或者嫌疑人自己拿出不在场证明才拿离开。
琴酒和西莱悠从下午就在这里,时间线也不允许琴酒拿出不在场证明,就只能被动的在餐厅里面等。
两人面对面坐好,琴酒烦躁闭上眼的皱起眉。
既然没有证据就应该放自己走,还让人留在这里和他们查这里有的没的。
若不是身份特殊,自己绝对要给他们几枪才行的了。
西悠莱托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心情不好的琴酒。
这可是以前琴酒不成露的表情,像小猫一样骄傲。
想到自己,西悠莱情不自禁的伸手帮琴酒磨平皱成小山坡的眉头。
额头被人触碰的琴酒,身体像被电击到一样弹开。
阴沉着脸看着举在半空中的手。
琴酒心中升起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