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奥若拉大早上钱也不要直接退了房,一个人急急忙忙的就回了家。
公司来催,奥若拉就以生病请了假,公司这么催也没用。
“公司能比命重要吗?没有。”奥若拉坐在沙发上,盘着双脚和昨天朋友介绍的神父约好时间“这个教堂神父是这片地区最有名的驱魔大师,解决了不少事情,找他绝对杠杠得。”
下午,房门被敲响,奥若拉激动的站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名手拿圣经,脖子带着一条十字架项链,穿着一件黑色祭衣的中年先生。
光秃秃的头顶,茂盛的白胡子慈祥的微笑,给人一种非常好相处的感觉。
奥若拉连忙将对方请进屋子,和对方诉说了这几天的事情。
神父对她的经历进行判断,驱魔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行的事情。
必须要找到证据证明受害者真的是被恶灵缠上,神父才会对其进行驱魔仪式。
这次也是因为那个给奥若拉介绍的朋友和神父关系不错,才在没有确认是不是有恶灵的情况过来。
神父了解情况,拿着圣经在屋子里面边走边念,在挂上十字架离开时还偷偷过了她一瓶白色的液体。
告别神父,奥若拉满意的看着墙上的十字架,高高兴兴的去洗澡。
洗完澡回来,奥若拉感觉自己的脖子特别的酸。
在路过十字架时,就看到十字架居然倒过来了,这可不是一个好征兆。
奥若拉颤抖着手拿起电话,就想拨打神父的号码。
突然灯光熄灭,奥若拉惊恐的抓紧手机,下一秒灯光再次亮起。
一个披头散发的恶鬼出现在奥若拉身后,气温直线下降,冻得瑟瑟发抖。
奥若拉想跑却发现自己动不了,恶鬼裂开嘴低沉的笑出声,笑声像指甲划过玻璃尖锐刺耳。
恶鬼伸出自己苍白干枯的双手缓缓的盖在奥若拉脸上。
就在奥若拉以为自己要没命时。
神父给的装有白色液体的瓶子从手中滑落,盖子被弹开,液体流出,蔓延到恶鬼脚指上。
嘶嘶嘶。
炸美食的声音从脚底板传来,明明听声音应该是美味的东西,但闻起来却是肉类腐烂的恶臭。
这令人窒息的味道,让奥若拉干呕出声。
恶鬼松开了奥若拉的脸,脚上的疼痛让他不得不退回,远离那些液体。
在恶鬼离开身边时,奥若拉感觉自己能动了。
不带一点犹豫抬腿就是往屋外面跑。
最后的最后就是差点撞在来敲门的琴酒身上。
“嗯……”和奥若拉坐在一家咖啡馆里面的琴酒迟疑的点了一下头,死豆鱼眼的看着奥若拉。
讲完故事就发现琴酒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奥若拉娇羞的笑了笑。
琴酒沉默了一下试探性的问道“enenen……你有没有感觉自己的脖子酸酸的或者感觉身体变重了?”
“哎,你还别说我这脖子的确有点酸,重到是没感觉到,应该是这几天忙的吧!没事。”奥若拉揉了揉脖子不以为然的说道。
没事,没事个鬼哟!这哪是因为这几天忙,这分明就是有鬼坐在她脖子上好吗?
从琴酒的视角看来,就是一个全身乌青的男人坐在奥若拉的脖子上,两只脚挂在她胸前还欢快的晃荡着。
双手应该是为了稳住身子,扒着她的脸带起一阵阵波动。
奥若拉看着微微失神的琴酒喊道“先生?先生?”
琴酒回过神,晃了晃脑袋,抬目,那个恶鬼已经不见了。
不能说是恶鬼不见应该是琴酒的阴阳眼失效了,琴酒的阴阳眼只是残破的,看鬼也只是时而看见时而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