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严浩翔一改以往卡点进教室的作风,顶着个黑眼圈就进了教室。马嘉祺顿了顿,不禁调侃道:“你这应该一晚没睡吧?刘耀文有那么好看么?” 严浩翔给了马嘉祺一记白眼,自顾自说着:“怎么可能嘛…” 严浩翔扁了扁嘴,说得自己都委屈了起来。
他连人家的正脸都没见着,昨晚也是罕见地失眠了,满脑子都是刘耀文边弹吉他边唱《两只老虎》。说来说去,还是怪刘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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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严浩翔不知道从哪听说刘耀文在6班,一下课就跑去六班门口。久而久之,竟也在6班混了个脸熟。
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并不算美好。
“学长好。”刘耀文看了看眼前的人,最终还是出于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做个朋友好嘛?”严浩翔眨了眨眼,毫不客气地直奔主题。
“嗯?我们好像还不熟吧?”
刘耀文有些好笑,却也不想过多地解释,转身便走了。
严浩翔站在原地愣了愣,也没生气,反倒觉得刘耀文长得是真的很好看,光看着就有男友力的那种。
此后严浩翔似乎就成了刘耀文的影子,刘耀文去到哪,自己就跟到哪。不为别的,只为了和他交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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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秋天来的挺早,天气也渐渐变凉了。枯黄的叶子连树枝也留不住,微风一吹便落了好几片,说来也凄凉。
严浩翔从周一返校后就再也没去找过刘耀文,一连好几天也不在状态。甚至连刘耀文去门口看自己的时候也别过脸去。
那一天的晚自习上,严浩翔忽然发现刘耀文第一次给自己发消息。他往上翻了翻自己每天按时发的“早” “晚”,现在看来也只是自导自演的一场独角戏,连观众也没有。
乔治的恐龙:在?
乔治的恐龙:出来一下,有话给你说。
乔治的恐龙:等你
严浩翔拖了10分钟后还是出了教室,远远地看见刘耀文的背影。望着那人站在月光下,严浩翔的心底不禁漫出一股苦涩。
严浩翔觉得这一切都暗示地很明显,一个在白色地带,一个在黑色地带,或许连普通朋友都做不了。
“怎么了?”严浩翔故作镇定地问道。
“你最近很忙?”
“不忙。”
在严浩翔率先开口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把仅存的一点“可能”全部赌上了。只可惜他输惨了,把全部积蓄都输得一干二净。他不是赌徒,但赌 场又怎么可能是说走就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