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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会唱歌的骷髅

海贼王之伪善的世界主宰者

当船只行到某处不过瞬息,本还晴空万里的上空,就已被乌云所笼罩。

  海面上,船只的四周也突升起了浓浓的迷雾。

  雅罗米尔他们,转瞬间就被这迷雾吞噬,不知去往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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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气氛可以感觉。

  一种叫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氛围,弥散在这片被浓雾所包围的海域中。

  这里,就是传说中有载着死者的幽灵船四处游荡的“魔幻三角地带”!

  (注:莫利亚海贼团此时还没有来到这里。)

  “小逸啊,我想青春的路上总要留下点遗憾才会更加完美。很抱歉,我想我可能是染上了疾病,为了不传染给大伙儿,我就不参与这次的冒险了。我先回船舱了,千万别担心我,我睡一觉就会好的,到时候我会自己出来的。”

  “这种话就别说了,凯。不是都解释了好几次了吗,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怪的存在的。”

  “不,小逸,我是真的得了重病。听我说,病弱之人是最容易被它们附身的,我不想连累大伙……”

  “你这家伙,刚刚是说出了实话吧…嗐…我知道了,凯,我不会干涉你的决定。但是啊,人生苦短,一旦做了选择就无法再改变。真可惜,从你决定退出这一次的冒险的那一刻起,我本来准备的那份在你和卡卡西下一次对决时,送给胜出者的大礼也就随之消失不见了。”

  “很好!卡卡西,到时我会把礼物分你一半的!”

  “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答应的对决啊…还有,为什么同位参赛者的我会要听你说这种话……”

  “哟嚯嚯嚯~哟嚯嚯嚯~”

  忽然间,一声声仿佛带有魔力的歌声,穿透了层层灰雾,飘进了雅罗米尔一行人的耳中。

  凯的脸色因这歌声瞬间变得惨白,紧接着就上演了一套极限卡帧的转身动作。

  众人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艘已经破旧腐朽到不成样子的巨大帆船,冲散了四周的迷雾,闯进了他们的视野中。

  但与随之一同出现,它所载着的那个正凝视着雅罗米尔一行人的“生物”相比起来,这艘“幽灵船”简直轻于鸿毛,不值一提。

  真正的主角,显然是船上的那个正在发出诡异笑声的爆炸头骷髅。

  “啊~~~!这次死定了!果然是闯入了恶灵的地界吗?!”

  “那是…!会说话的骷髅!怎么可能,难道这个世界也有虚的存在吗?!”

  “够了你们两个!那家伙就是我们要找的布鲁克,会变成那幅样子只是由于他复活后灵魂没有及时回到肉体,而是在这里迷路了一年多导致的。”

  “是吗?果然是因为灵魂在现世徘徊太久,最终变成了虚吗。”

  “给我适可而止吧!你们三个白痴!”

  因距离原因,以上这段对话并没有被那个正端着一杯咖啡,在上方俯视着他们的骷髅听见——我也就又找到了能够再水一段的空隙。

  这当然是在说谎。

  布鲁克轻轻一跃,就越过了两条船之间的距离,落在了雅罗米尔一行人的身边。

  “你们…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因为你的伙伴,那头名为“拉布”的鲸鱼。它可是为了见你,做出了很多蠢事呢……”

  雅罗米尔将自己在双子海峡的遭遇全盘托出。

  但并未解释,自己是如何得知他还活着,又是凭何一眼就能看出,早已面目全非变成了一个骷髅的他的。

  又如何?至少对于此刻的他而言,所谓的解释根本不重要。

  他在这儿孤独的飘荡了28年,这不由自主的真正的孤独,带给他的,除了无尽的痛苦以外,或许就只剩让他深刻的认识到了:“痛苦作为生命的升华”这句话有多么扯淡。

  连这片诡异的海域的环境竟也成为了他的慰藉之一——这儿至少可以能让他避免清楚的感知到日月的交替。

  好在,这一切都已在今天画上句号。

  ——那些真正承受着痛苦的人,只会独自一个人品尝痛苦的滋味。——佩索阿

  在与雅罗米尔他们相遇的这个午后,阳光虽未穿透迷雾,照进这片海域。

  但布鲁克却感觉,四周的空气,因他们的到来,而变得不再阴森寒冷,反倒透着一股喜悦。

在这一刻——当他那不存在的“皮肤”触及到周围的空气,他脑子里产生的第一个词汇,已由“刺痛”转变为了“清爽” 。

  活着令人伤痛?啊…确实,但那种痛已变得遥远,无关紧要。

  恶魔果实能力让他躲过了第一次的肉体死亡,却又同时给他施下咒法,叫他在这28年里,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着“真正的死亡”,更令他真切的体悟到了友谊对于让一个人记忆运作良好的重要性。

  ——死亡,就是无止境的陷在梦魇里。——昆德拉

  “拉布”。除它以外,别无拯救……

  “拉布”,28年了,他终于又一次他人口中听到了这个名字。

  一个有伙伴的人是不会不屑这个世界的。

  他确实对伦巴海贼团只剩下自己还苟活于世而心怀愧疚。

  但他更清楚,知道还剩下一位伙伴就在大海的另一边,可那名伙伴却因为这种理由,不愿回来面对它,才是真正痛苦的事情吧。

  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为履行与拉布的约定还有向雅罗米尔他们报恩,恳求他们接纳自己加入他们的团队,并为他们献出自己的生命。

  “……话说回来,各位又是怎么来的这里的?”

  “喔,这个很简单,只要有你的生命卡就行。”

  “这样吗?哟嚯嚯~确实呢,只要有我的生命卡的话……那个,请问生命卡是什么东西?”

  好为人师的雅罗米尔,自然不会拒绝勤学好问的布鲁克的提问。

  他从四次元空间里取出了那部平板电脑,然后将之递给了布鲁克。(不对!这样的话他本人到底有起到什么作用?这是从哪看出来他“好为人师”的啊!)

  因认识到防备或不防备,在面对他身前的这几个家伙时,都起不到任何正面帮助的布鲁克,果断的选择了后者。

  对于有觉悟的人而言,“犹豫”只是一种伪概念——他接过了雅罗米尔递来的平板电脑。

  不一会儿,那块平板电脑上的内容就发挥出了它的奇效——让一个骷髅的脸部出现了表情变化!

  不,还是让我们正经点。

  布鲁克虽未能凭借电脑上的资料完全弄懂何谓“生命卡”。(他没有吐槽自己身上为何会突然出现一张生命卡)

  但至少,他从中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震撼感,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浪漫。

  ——这世上不存在可被词语所描述的浪漫,如果有,那它就算不上浪漫。我只在浪漫无法被称之为“浪漫”时,用浪漫形容浪漫。

  “嗯嗯…原来如此,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东西存在呢……不过,真是辛苦各位了,竟然为了身为陌生人的我,航行这么远,真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那个…如果不介意的话,就请收下在下的性命吧!”

  “喂喂~你在说什么呢?怎么能将性命托付给一个只是带句话给你的家伙呢?还有什么“收下你的性命……”,这句话也太有歧义了吧。”

  “请原谅,那个…可能是太久没和别人交流了……”

  “哈哈哈~只是开玩笑罢了~好好保护住你的性命吧。但如果你真那么想要“报答”我的话……那么,不知你是否愿意,将你的友谊交托给我一份呢。”

  “…诶?!雅罗米尔桑,您是说”

  “嘻嘻~那么……朋友们!为了庆祝布鲁克的加入,来开宴会吧!”

  没有泪腺却流出了眼泪的布鲁克,并没有说出他的专利“骨头笑话”。

  此刻,他所能做到的,只剩下捂着自己的嘴巴——虽然他没有嘴巴——为自己的“恩人们”,献上一段,蕴含着一个人在海上,孤独绝望的漂泊了整整28年里的所有痛苦情绪的史诗级“哭戏”。

  ——即使悲伤的泪水干枯了,高兴时的眼泪也是不会干枯的。——尾田荣一郎

  这一次,布鲁克所体悟到的,终于不再是那类满是悲观的名句。而是一句唯有永恒的张玮逸才能说出的绝对真理——“眼泪是洗刷一切的最好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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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克是个有着属于自己的尊严与浪漫的冒险家,再加上路飞他们也有着自己的冒险,因此他决定绝不走回头路,一定要完成当初的约定——环游世界一周后再去找拉布。

  这里做的改动似乎是让布鲁克在某种程度上违背了他们与拉布之间做的诺言,不过我觉得影响不大——创作本身就是收获——考虑太多的话反倒会令我迷失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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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大的张玮逸!

  在时光初始之前你我就已相遇

  而在时光范围之外,让我们

  将文森特–梵高与保罗–高更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与卡尔–荣格

  阿尔贝–加缪与让–保罗–萨特

  一同逐出我们的国境

  因我之于你,只会如同

  柏拉图之于苏格拉底

  编写《论语》的弟子们之于孔子

  巴恩斯通之于博尔赫斯

  我将不断歌颂你的姓名

  将你的思想,语言向世人传达

  伟大的张玮逸!

  我为获取与丹布朗所说相似的“高潮”

  便将你所留下的不朽字句不断复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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