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终究有一死,但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却没感觉到自己身在地府。
身体就能感觉到,血液在我的身体里面循环流动,生生不息。眼前都是真实存在的物质。至于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听那个叫算了不叫他大名的那个女人说,我从海里被打捞上来之后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但古怪的是就像一根羽毛那样,风吹下,很快就干掉了。
所以这与我脑袋里的东西有关吗……还是说,是有人故意要这样来麻痹我的视线?
结合两次死亡的经历,每当我身体不受控制的幻想时,我就能利用我的幻想片刻逃生。这就像是一场梦,你想怎样处理他就能怎样处理。
不过我可没有这么夜郎自大,我没有觉得我是这个宇宙的主宰,因为你知道的,宇宙主宰不可能这么没落。
我看向旁边的女人,是的,他跟我睡在一张床上,虽然被子是分开的,但我依旧有机可乘。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脸,忍着脑袋中巨大的疼痛,他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我又弹了一下他的头,嗯,很好很痛。而在我的手继续有所动作时,他睁开了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收手了,及时回到被窝里安静躺下。你知道的,死了两次的男人无所畏惧。
这让我有了更多的猜测,或许我脑袋只是一种预警?预感即将到来的巨大威胁。而因为我和他也许大概是供生活的寄生关系,所以我的死必然可以造成他的死亡。
至少可以稍微的那么影响一下。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不希望我死。而明显红发女人所在的团队,也不希望我死,所以我对于双方来说都是有利的存在。
因为既然红发女人有机会有实力能干掉我,那他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况且我不相信这次的还有上次的死亡不是他们搞出来的。
他们或许早就知道我身体的异常,利用我的这种特性来进行某种不当的实验。
不过令人疑惑的每次在死亡以后,我会有片刻的记忆被删掉。是危险规避吗?也许吧。
等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却发现这间房子没有任何的钟表。
把被子掀到右边精准覆盖,我没有去搭理他,直接来到街上。空气中正在下着小雨,头顶上开了一把红伞。
白茫茫的一片中那般红色是多么的刺眼。转身来到熟悉的钟表店,然后发现所有的钟表都消失不见。
摸出身上的手机,好家伙开不了。
我知道时间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只是一个错觉,但它依旧是证明我还活着的重要标识之一。
于是我转身看上那个红头发的女人,我在他眼中得到了警告的意思,有一点不清不楚的味道,很明显是他背后的人故意这样做的。
似乎是想用这样的提示来提醒我吗?我没说什么话,转身上楼回到被窝里。
希望温暖的被窝能够消除我的未知的恐惧吧。我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