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chel也就是那个红头发的女人,他有一双靓丽的眼睛,但我看不透。她似乎就像是一个信徒,一个被授权的人。
自打我脑袋爆开以后,就天天跟在我旁边,形影不离,虽然这看上去挺甜蜜的,但你要知道随时随地面临着撕裂的痛感,这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没错,是的,你没有看错。我根本没有去想那些领域的事情,我只是在意淫……意淫,OK,然后我依旧感受到这种痛感。
这让我觉得我身边带的不是人。事实上我就没觉得他是个人。脚步声,根本没有。呼吸声好吧,勉强有一点点,但是这莫名其妙就会出现在你身边,看着你这也太恐怖了。
事实上我觉得他去恐怖片绝对能拿个奥斯卡小金人。就这几两,太绝了。
女人说她叫约球,我英文不好,所以我拼不出来。但约球这个名字好像大概也挺好听的。
于是我就夸他说你叫瑞秋啊,挺好听的。然后他放了一首歌。
这首歌……好吧,这不是歌,这是长达3分40秒的痛苦。
就好像按了一个播放键,然后整个3分40秒我都感受到了一种生在地狱中的苦痛。直达灵魂层次的那种痛感,太恐怖了。
我是一个很胆小的人,所以自从那一次之后,我就再也不敢呼他的大名了。不过从他如此震怒的样子来看,这名字多半有问题。
而有一次我在蹲马桶的时候,突发奇想,如果通过痛觉来验证问题,于是我问了一个令我大感震惊的问题。
如果这个红头发的女人和我脑中的病毒没有任何关联呢?这个问题问的很有开创性。于是我感到了疼痛。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把你的灵魂掀了个盖子,然后疯狂的吸食你的灵魂。吸完还不忘用刀子在里面搅搅。
于是我就疯了,这种层次的疼痛驾龄在人的身上,人多半都会变成精神病。因为他太疼了,不是属于这个层次能够接受到的东西。
这就不得不让我思考了,如果他俩毫无关联,那么实际上有可能这个红头发的家伙是来保护我的?
甚至有可能我脑子里的这个家伙已经威胁到了全人类的生命安全,因此上面不得不派个家伙来做我的贴身保镖,防止我有什么万一就地枪决。
这一次毫无反应,但我觉得这隐隐可能就是答案。
某一次暑假,对,我们这里也放暑假,我定的。我跑到祖父的屋里试图寻找有关的刊物。
然后我翻到了一句话,这句话没有署名,没有任何的东西,字迹也不像是谁的,相反我在上面读到了一丝奇怪的感觉。
上面写着贝克街221B。我当然知道这里面的是谁,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没读过福尔摩斯呢?但我觉得不对劲。
福尔摩斯说抛开所有不正确的选项,剩下的即使不正确,但也一定是真理。他是谁?他想让我用这种方式去思考他到底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
这些谜团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同时我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