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丹在一旁听了,气愤的说:“弟弟,我和你姐夫带着你找你老婆去,给你讨个说法!”
沈俊林拍拍老婆的肩膀说:“老婆,你消消气,今天这么晚啦,咱兄弟劳累了一天了,让他在咱家洗澡间洗洗澡,早点休息吧。明天咱们早晨吃过早饭,再带着你弟弟去找你弟妹讨个说法,好吗?”
杨前春在姐姐家的洗澡间洗了个澡,便在西屋的那张旧床上睡下了。
沈俊林和杨秀丹躺在床上之后,杨秀丹说:“想不到前春媳妇儿这么厉害,不让前春在屋里洗澡,还不让前春在屋子后面洗澡,说是怕洗澡水把菜园里的蔬菜弄脏,我弟弟前春稍稍不顺从她,她便连打带骂,你也看到了,她把我弟弟的脸挠了好几道血槽,真是岂有此理!”
沈俊林说:“说穿了,就是你弟弟不会哄老婆,其实我这个做姐夫的能怎么教给他呢,我这个做姐夫的昨天已经言传身教了。
昨天你跟我发脾气,用扫地笤帚打我,我把你抱到西屋床上去了,我和你做了什么,你弟弟应该知道的,然后你就温柔了,不再和我发脾气了,这不是很好的教导方法吗。
如果你弟弟平时也像我这么做,他的老婆对他一发脾气,他就把他的老婆抱到床上去,他的老婆不得乖乖的顺从他吗,至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杨秀丹听了,脸儿一红,说:“你昨天做事也有点太鲁莽的了点,让人家多难为情啊,你坏!”
沈俊林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如果我不那样坏,你能乖乖的跟我过日子,不打我不骂我还听我的话吗?”
杨秀丹说:“老公,我跟你说点正经的,明天我们带着我的弟弟找我的兄弟媳妇,是不是要打她一顿,狠狠的教训教训我的兄弟媳妇儿?”
沈俊林说:“那可不行,你兄弟和你兄弟媳妇儿吵架,我们做姐姐姐夫的,只能劝架,只能让他们和解,不可以把事情闹大,如果把事情闹大了,你的兄弟媳妇儿在气头上,和你兄弟离了婚,反倒更加糟糕了!”
杨秀丹说:“老公,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吧,假如我那个兄弟媳妇和我兄弟离了婚又怎么样,难道我兄弟就娶不上媳妇了吗?”
沈俊林说:“那很难说,现在在农村娶个媳妇儿要的彩礼太多了,正常情况下都是二三十万,不是个小数目啊,现在在农村挣点钱多不容易呀,你的兄弟能拿得起那么多彩礼吗?因此我的意思是咱们应该劝劝你的兄弟媳妇儿,让她对她的老公好一点,终归是一家人,夫妻吵架说落两句消消气就行,何必动真格的往脸上挠,让你的兄弟怎么见人呢?”
杨秀丹说:“我的兄弟媳妇儿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否则也不可能那样对待我兄弟呀,明天咱们俩去劝说她,她不会胡搅蛮缠吗,她会听我们的吗?”
沈俊林笑着说:”实在不行的话,如果你的兄弟媳妇不听咱们俩的劝,我还有杀手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