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突然从你的世界消失 你会不会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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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了,女人还坐在沙发上,盯着门外发呆.
好像这种日子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婚礼,一个人的房间,一个人的早餐,什么都是一个人.
终于,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她马上起身去到门那.
姜桉"你回来了,坤."
女人上前为男人脱外套,而男人却一把甩开她.
男人的眼睛礼,除了冷漠没有其他的感情,哪怕是一点点.
姜桉的头部差点砸到墙角,还好时晚及时从房间里走出来,扶住她.
蔡徐坤看见了也没一点心疼,姜桉在他眼里,一直都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罪人.
可他何尝愿意去听一次她的解释,他宁愿花几个小时去弄她,也不愿意花几分钟去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时晚"姜桉,你怎么样了,我扶你去沙发上坐着."
姜桉点了点头,时晚将她扶到沙发上,又去房间里拿出医药箱.
女人心里深知,整个蔡家,除了时晚,没人善待她,他们都和蔡徐坤一样,把她当成罪人.
没有人愿意去学校,蔡父变成植物人这件事,不是她干的,她从来没有想过去伤害他.
在她心里,蔡父早已是她都父亲.
姜桉"阿晚,蔡徐坤他为什么不相信我."
姜桉"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
姜桉兴许是太过激动,排命地摇着时晚的胳膊.
时晚废了好大才让她松开他,她拿起医药箱,小心翼翼地给她擦药.
虽然刚才没有砸到头部,但腿倒是伤痕累累了,时晚看见的时候震惊了一下.
有些伤,不仅仅是她自己摔得吧,多半原因是蔡徐坤干的.
要是有一天蔡徐坤得知真相了,他无论怎么样都弥补不了她的.
再这样下去,姜桉的心里迟早会出大问题,至少现在已经有点了,时晚身为一个心理医生,自然明白这点.
时晚"我相信你是无辜的,桉桉."
时晚"你不要这样好吗,晚晚不想看见你这副样子,我哥也不会喜欢的."
因为时晚说出那句我哥,姜桉的情绪才稳定了下来.
她没有怪蔡徐坤,她只是在等他回心转意的那一天.
还能等得到嘛?她也不清楚,可她至少不能自暴自弃下去,身边的人都会担心的.
在时晚的安抚下,姜桉才肯回房间休息,而蔡徐坤从来不愿意踏进那个房间.
听到婚房那两个字,他都觉得讽刺意味.
结婚那天,蔡父就因为她那么一推,变成了植物人,医生说很有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马嘉祺"坤哥,你这样,会不会对嫂子太……"
蔡徐坤"太薄情寡义是吗,可她是怎么对待我爸的."
徐坤冷笑,他以为他想这样么,如果他不无情一点,他对不起昏迷不醒的父亲.
姜桉的次次解释,只能算是辩解,他凭什么信她.
他爷爷一直不相信是她做的,可他只能接受事实.
他恨,他恨姜桉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父亲待她不比自己差,他恨命运不公平,为什么要让他最爱的女人来做这件事.
马嘉祺叹了口气,他还能再说些什么,多说无益.
经纪人"姜桉,我给你接了部戏,易编剧可能在路上,等会你俩谈,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先走一步."
经纪人笑了笑,拍了一下姜桉的肩膀,鼓励她.
尽管她是一个十八线艺人,但她学校她努力栽培,她总有一天会成为一线.
经纪人前一秒刚离开,易安岁就来了.
易安岁打开门,兴奋地抱住姜桉,她都有些喘不过气.
姜桉"安岁,你先放开,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易安岁这才注意到自己抱的多紧,立马松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