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也有一个笑容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可是最后还是如雾般消散,而那个笑容,就成为我心中深深埋 藏的一条湍急河流,无法泅渡,那河流的声音,就成为我每日每夜绝望的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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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做噩梦了······
要是依岸惜现在醒着,那她肯定会笑笑,一脸无所谓地说:
依岸惜没事的,反正只是梦。天天做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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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
那是一个阴天,没有太阳,只有一望无际的阴云,天上黑压压的一片,就像一块黑色的幕布,天空中不时划过几道的闪电将这块巨大的黑幕布撕裂。远处时不时传来几声雷响,令人心惊胆战。闷热的空气令人感到特别压抑。
阴冷的牢房中,一名身穿破烂得简直不能称之为衣服的女孩四肢被铁链锁住,‘’衣服‘’早已被鲜血染成了血红色,显得格外诡异。 纪田桀狠狠地抽打着眼前这名血肉模糊的女孩。
纪田桀你不知好歹,教会辛辛苦苦培养你,给你住的地方,给你吃的东西,你居然想要逃走?
纪田桀一边抽打着抽打着面前的女孩,一边冷笑着说。
依岸惜在心中冷笑,住的地方,阴冷的牢房?吃的东西,发霉的饭?为了让她皮肤更好而整天逼她喝药?
纪田桀打得那么狠,小依岸惜硬是咬牙不叫出声,因为她不想让妈妈心疼,也不想让纪田桀听到她叫声。
依岸樱黎求······求你,放······我女儿······一命吧!
看着依岸惜浑身是伤的样子,依岸樱黎心都碎了。
纪田桀你女儿居然妄图逃走?难道你没告诉她,你们在这里,一文不值吗?居然想要逃走?呵,你们生是教会的人,死是教会的鬼!
纪田桀走到双脚被锁住的依岸樱黎面前,扇了她一巴掌。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小依岸惜不要······伤害妈······妈,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妈妈······是······无辜的!
依岸惜咬牙切齿的说。因为重伤和失血过多,头晕乎乎而又浑身刺痛的缘故,所以说话有些断断续续的。
这是,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迎面走来的是······
爱、玲、美、治 !
爱玲美治淡淡扫了一眼依岸惜和依岸樱黎,道:
爱玲美治不要打死,留着有用。
纪田桀是,是······
纪田桀对着爱玲美治点头哈腰,就像一只哈巴狗。
爱玲美治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纪田桀行了,我不打你了,再打就打死了,打死了怎么跟美治小姐解释?不过,美治小姐可没说不准打死你母亲。
小依岸惜你要做什么?!
依岸惜不顾疼痛,大吼道。
纪田桀的俊脸上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转身将匕首插进依岸樱黎的胸膛。依岸樱黎不可置信的盯着他。
依岸樱黎终是我一人做的独角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