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楞的望着凌莫,这一切都是假的吧?
再看看凌莫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心里连一丝反驳的希望,只怕都不存在。
本来我的身体不能动,好在凌莫虽然浑身无力,但他还是努力地跳下地面。
我把床前的台灯给开了下来,微弱的灯不争气的跳动了两下,仅仅两秒钟的时间,随即房间就亮了起来整个。
就在此时,我突然发现全身上下竟然能够活动了,我唏嘘的叹了口气,权当刚才只是做了一场梦。
我自我安慰的抚了抚心口,也许刚才那一抹阴寒,只是被旅馆走廊凝重诡异的气氛所吓到的。
但我猛然回头一看,凌莫已经瘫趴在地上,浑身的黑毛已经汗哒哒的,那双原本黑溜溜的大眼睛此时显得无助,而且没有精神。
我抱着凌莫来到桌边,赶忙给他倒了一杯水让他喝下解解乏,突然,耳边又响起了一阵沉闷的敲门声,这一次竟然是有规律性的敲三下停顿两秒又继续敲三下再次停顿两秒,此刻我的神经,顿时又绷紧了起来。
就在我神经高度紧张的崩起时,敲门声停了,但三楼的玻璃窗竟然开始发出"乒乒乓乓"像是被冰雹打中的声音,伴随着窗帘随风飘动,好像整个窗户都在抖动着,似乎是有人在三楼外面,敲打着我的窗户。
我大着胆子往窗户边走过去,忽然,一阵阴风扫过我的颈项,这时候我才清醒的发现我已经被窗帘紧紧的扣住脖子,我大口大口的呼着气,身体忍不住本能的后仰。
之后,我感觉到这窗帘好像活了过来一样,它拖着我慢慢靠近窗户台,我的脚尖渐渐离了地面,呼吸越来越感觉到困难,我呛咳着扒着套在我颈项处的窗帘。
我艰难的开口说道,"白白,白白,快帮我把剪刀拿过来……"
好在我脚尖离了地,但我也不笨,我把腿蹬直踹在墙面上,整个身体往后赖,只要相互抵消拉扯的力度,再把这个该死的窗帘剪破,我也就能得到自由了。
凌莫喝了点冷茶,脑袋清醒不少,身体开始慢慢恢复过来,只要有力气催动灵力,对于这番小妖不在话下。
只见凌莫蹦蹦哒哒往我这边走了过来,只见他手上一催动灵力,手上冒出一团黑气,那黑气凝聚成锋利的冰刀,指尖一挥,黑气变化的冰刀就砍在那窗帘上。
可能是因为凌莫的身体还没有恢复,那黑气幻化的冰刀砍在窗帘上竟然反弹了回去,而窗帘只是破损了一点点,凌莫见如此好像没有作用,冰刀一收,手上竟然多出了一把锋利的剪刀。
片刻,凌莫再次催动灵力把剪刀送到我的手上,我一握住剪刀像是疯了一样就对着窗帘开始疯狂的剪了起来。
窗帘解决了,我的双脚也慢慢碰到了地面,双脚一着地提到嗓子眼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我刚暗喘了一口气,耳边再一次传出“沙沙沙”的滚动声,那种声音并不是流水的声音也不是人走动的声音,像是树木靠在墙边攀岩快速的生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