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是比较晚了,姜云喜在车上倚着倚着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那秦霄贤本来转过头来还想和姜云喜说些什么来着,然后就看到她歪着脑袋一点一点的睡姿。
贴心的从后座拿来一条毛毯盖在姜云喜身上,又打开了空调。
到了过后,秦霄贤跟做贼心虚一样又把毛毯拿走放回去后才轻摇姜云喜:“师姐,醒醒,到家了。”
“嗯?”姜云喜说的正舒服呢突然就被叫醒了那可谓是一个不爽啊,不过残存的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的。
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着秦霄贤:“到了啊?”
“嗯。”秦霄贤点点头,“明天我还是送你吧?看你车也没提回来?”
“好,谢谢。”姜云喜强撑着清醒,跟秦霄贤告别便就赶忙回到自己家里,往床上是倒头就睡。
秦霄贤看姜云喜急匆匆的样子不由笑了笑,随后收起笑容来把车停进车库也回了自己家。
从窗户那边看到姜云喜屋内一片漆黑:“师姐,晚安。”
这些日子,秦霄贤睡的都算比较早的了。
次日清晨,姜云喜贪睡又睡了个懒觉到八九点才起,坐在床上发呆了好一会儿才回忆起来昨天自己困倦的样子。
“阿西。”姜云喜揉了揉头发,“怎么这几个晚上都……还偏偏都是在秦师弟面前。”
随后想了想觉得反正都做了那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只要我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给自己灌完鸡汤的姜云喜又活力满满地去洗漱了。
吃完早饭的姜云喜又去找《论捧逗》的台本,这么些年没说相声了的确还是有点儿不熟悉了。
虽然说姜云喜是个捧哏的,但她也得知道逗哏的大概要说些什么才好给他量活儿啊。
然后姜云喜就十分不理解昨晚的自己为什么要挑《论捧逗》这个节目了:“还挺费劲儿的感觉?”
“我还要和逗哏的抢位置?我有病吗?”姜云喜死盯着台本,然后还是突然泄了气,“我还是好好背词儿吧。”
整个一天姜云喜就在准备工作中度过了,顺便练了练自己的老本行,比较也几天没唱了。
又是太平歌词或者快板儿的,又是京韵大鼓或者梆子的,要不是这房间隔音效果好姜云喜还真怕隔壁投诉自己。
中午的时候随便点了个外卖也就解决了,毕竟姜云喜不是爱下厨的人。
到了晚场开始约莫两三个小时的时候秦霄贤就找上门来了:“师姐。”
“诶来啦!”姜云喜本来在厨房里捣鼓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呢。
“师姐好。”姜云喜一开门就看到秦霄贤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朝着自己打了个招呼。
“快先进来吧。”姜云喜感觉这孩子看起来总是傻乎乎的。
“诶好。”秦霄贤可谓是十分的听话啊。
秦霄贤在姜云喜面前倒也不像最开始那么拘谨了:“师姐,孟哥让我来跟你说一声,这周咱俩不是每天只演一场吗?”
“对啊,怎么了?”姜云喜给秦霄贤倒了一杯茶。
“就是咱们下周七队还是在湖广会馆和广德楼,所以咱俩的任务量会增大,一天可能要演个两三场的,要不然其他演员太忙了。”
“没问题啊。”姜云喜觉得这是应该的,“每个队都会轮到赶场湖广和广德楼的吧?”
“除了八队常驻三庆园以外其他队都是,我记得上次是六队来着。”
“那咱是不是要商量商量节目单的事儿啊?”
“我就是为这事儿来找您的。”秦霄贤突然想起来自己这么早来的目的。
“行啊。那就想想有啥活儿是咱俩能说的吧。”
“《四方诗》可以吗?”
“没问题啊。”
“我觉得《学英语》也行啊。”
“《五红图》呢?”
“《写春联》怎么样?”
“……”
激烈的讨论了一个小时之余,终于才把两个人的节目单给定下来了。
讨论完节目的秦霄贤看时间差不多了:“师姐我今天还得去接华儿一块儿去上班。”
“怎么啦?他不是有车吗?”姜云喜从厨房拿出来一瓶饮料犒劳一下秦霄贤。
“就是我要去拿回点儿东西。”秦霄贤挠挠头。
“没问题啊,这是你的车,我只是个蹭车的。”姜云喜自创了一个词语。
“那咱就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