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愤怒地就快要跳了起来,好在在关键时刻陈诚刹住了车并没有跳出去。
湘妃的声音还在继续,“皇上,妾身腹中的孩子踢我了”,可怜在在地看着景怀,手还欠欠地摸着景怀的大胸肌。
陈诚一下子就要疯了,该死,景怀你怎么还不推开他!
好在景怀下一秒就推开了他,不过不是跟湘妃甜言蜜语,而是踏着步缓缓地走向陈诚。
卧槽!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陈诚想
好吧,根本逃不过景怀狐狸一样的敏锐。
景怀手一拎,陈诚呼吸一滞,哦吼,根本自欺欺人不了,痛苦面具都出出来了。
“疼!疼!疼!”景怀的手死死地掐着陈诚的后颈肉,捏出一叠肉,简直见者流泪,闻者伤心啊。
但景怀可不管他是疼是舒服,只想把他揪出来好好打一顿,为什么大晚上出来还穿的这么薄?
可能越爱就越害怕失去吧,当景怀看见陈诚一个人像鹌鹑一样缩在石头后面,不停地打颤,心都要碎了!
“你不好好睡觉,来这里蹲着干什么?”景怀眼神阴沉地看着陈诚说。
陈诚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可能是想看春宫了。
卧槽!把心里话说出来了,陈诚想找个悬崖跟景怀一起去死,淦!
嗯?景怀的眼神开始变得微妙。
景怀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准备披在陈诚的肩上,可是陈诚不愿意,提议道:“我要你抱着我,我要在你怀里!”
陈诚看着景怀的眼神十分无辜,一双大眼睛扑哧扑哧的十分好看。
景怀笑了笑,亲了亲陈诚的眼睛,依着陈诚的想法,将他密不透风的楼在怀里。
陈诚闻着景怀的气息,心安了许多,不禁往他怀里紧紧靠了靠。
湘妃看着这两个人视若无人的到处撒狗粮,觉得自己高血压都要被气出来了!
可是湘妃心里苦啊,也根本不敢多说话,说多错多啊。
景怀将陈诚搂在怀里,才分出些心思来管湘妃的事。
“说吧,你肚子里的孽种到底是谁的?”景怀语气不善的说,“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剖出来,在整个皇宫里开始滴!血!认!亲!”
陈诚听着这话,笑了笑。
湘妃在这一刻想了很多,“是小广子的!是我和小广子苟合的!”,说着话的时候腰板子都挺直了许多。
哦吼?小广子好大的能耐啊!陈诚幸灾乐祸地想。
景怀皱了皱眉头,“小广子,湘妃说的可对啊?”,看向小广子。
小广子忙不停地点着头,“是是是!是奴才和湘妃的孩子,是于八个月前开始在一起的!”
景怀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妈的!
“来人,将这两个奸夫淫妇关进湘馆,永不许出。”景怀说,“等你的孩子生下来,我们在好好算一算这笔帐!”
士兵将小广子呵湘妃关进了湘馆,在内房门外上了两个大锁,当然窗户啥的不会放过的。
他们俩个被关了进去,就只剩下小宫女和小方子,以及景怀和陈诚两个吃瓜群众。
之后,小方子拖着小宫女回去了,景怀和陈诚双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