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疫情我被封在家里了,继续上网课,那就更两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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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曾对你颇为照拂,怎么如今让你帮我个小忙都不行了?”季子晏边说着,边拿起一旁桌子上的一把匕首,狠狠地向衡遇的手臂刺去,随即而来的就是一声闷哼。
衡遇缓缓的抬起头,努力的撑开眼皮,嘴角露出一抹虚弱而嘲讽的笑:“照拂?帮着师傅。不对,是父亲。把我练成药人也算照拂的话,那我可真要好好谢谢你了.....”
“父亲?”季子晏的眼中有狐疑,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她死死地看着面前的像是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似的,“呵,你不过是师傅捡来的孤儿,也妄想叫他父亲?!”
衡遇看着她的神情,似乎料到了一般,轻笑了一声,“师傅曾前朝首席太医之子温礼,与当年的将军夫人乃青梅竹马。若是你母亲没遇到季将军.....你母亲与季将军在狩猎大会上一见钟情,温礼待得知你母亲与季将军订婚后,伤心欲绝,辞官归隐。若不是当年双龙夺珠波及太大,更使得季家只留你一人。温礼从江南马不停蹄的赶回,却也只见了破败的将军府,四处打听,得知你被人送到了乡下,待寻到你时,已是身中蛊毒.....”
“胡说!皇上把我送到的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家,而我也是在七岁时偶遇师傅才拜师学艺,就算在学艺期间我也时常与养父母住在一起,他们淳朴善良,怎会像你说的那样,”季子晏怒不可遏的打断他,“想好了再说,你要清楚你为什么还能呼吸.....”
“哈哈哈哈哈——你可能不知道吧,你口中善良淳朴的养父母,当初可是要把你练成蛊婴啊,若不是师傅你早死了,还有你知道为什么师傅要救你吗?因为你是她的女儿,不然你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看一眼!”衡遇的神色略有些癫狂,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不过师傅还是有一点好的,当时你身体里的蛊虫太多了,需要一个孩童分担一下,师傅仁慈不愿用别人的孩童,就用自己的,于是他去买了个婢女使了些法子让她有了身孕,不过我还没足月就被师傅从肚子刨出来了,是因为你的蛊虫提前发作了。”
“我也是他的血脉啊,不过你也不要幸灾乐祸,你以为他就是真心待你的吗,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你身体里还有毒吧,当然于你自身是没什么的,但谁若与你交合可就问题大了.....”
衡遇露出无辜的神色,嘴角却挂着一抹邪笑,“我的毒哪是什么毒啊,不过是一些花粉罢了,它的作用也只是个引子,主要是你啊。”
衡遇看着季子晏现在被巨大的信息冲击的失了神,缓缓的向前凑了凑,在她的耳边发出有规律而又低沉的呢喃
“你才是害死公主的凶手啊,你该死啊,你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你是害死你爱人的凶手,你是要死的,只有你死了公主才会幸福......”衡遇调动自己体内的幻音蛊,却因为被连续的拷打而体力不支,现在已经有真真的眩晕感,喉咙的血腥感愈发的浓郁,终于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而季子晏也发现自己的不对。
将手中的匕首抵在衡遇的脖颈上,“想死?”不过突然又想到什么,手中的匕首在他的脖子划出了一道浅浅的划痕,颗颗血珠滚落而下,“破解之法,公主的毒怎么解?”季子晏的眼角泛红,指尖因握匕首握的太紧而发白,她快疯了,一想到自己就是毒害公主的凶手,一股子负罪感充斥着胸膛,她想死......
季子晏知道自己很不对劲,但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她现在只想知道怎么能救公主。
衡遇舔了舔自己嘴角的血,露出了如沐春风般的笑,“告诉你可以,但我想让你带句话给沈公子。”
“沈琛?好,你说。”
“他书房左边柜子的第二个格子的第三本书里有一封我给他的信。”
衡遇说完这句话,深呼了一口气,洒脱的像是交代完后事一样。
“来不及了,你动情了,除非公主做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否则就给她收尸吧。”最后三个字还没出来,头颅就已被季子晏砍下,像个皮球一般滚出两三米远,而他的嘴角处还挂着一抹笑,似乎....很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