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各门派都安静了,我似乎能听到心跳声,受伤的老掌门看我的眼神很是怪异,我瞬间明白了,如果继续留在这里恐怕我们都不会活着离开,各门派表面看来是那么和谐,其实每年的争斗都是不间断的,也是为了暗里各种制约,当某个一门派的实力突然变得过于强大,那么会遭到其他门派的攻击,除非那个门派可以击败所有门派,不然这个门派就会落魄,或者消失。
我看向姑婆,姑婆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姑婆眼神坚定的向我点点头,也许还有别的办法,但是我现在想不到,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依附于姑婆所在的天极派。这样做虽然可以暂时保住封剑门这个门派,但是还是存在不小的风险,其一:我们对天极派不了解,我所用的功法又过于怪异。其二:其他门派还是会暗中对我们下手,毕竟这一战我们也是损伤不小。现在已经不能全身而退了,再有任何闪失恐怕封剑门就会永远的留在这里了,而我也有可能会葬身于此。
既然姑婆也点头同意那么这个计策是可行的,现在要紧的事就是离开这里,离开这里之后就会有很多办法,待在这里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姑婆在天极派的掌门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天极派的掌门站出来咳嗽两声。
“如今胜负已分,封剑门略胜一筹,风影派与封剑门不用参与其他门派比试,另外封剑门老家主与我派交好多年,还望各门派给天极派面子。”
随着天极派掌门的话语落下我长舒了一口气,受伤的身体终于还是撑不住倒了下去,姑婆将我轻轻的抱起来,很多门派都上前了一步想要围攻,姑婆眼神犀利看向那些门派,瞬间现场变得冰冷,我还是第一次感受姑婆变成这样,这样的反差让我脑海里不停地在想姑婆还是我熟悉的那个姑婆吗?就这样我被姑婆抱到了天极派医师的面前,封剑门的门主与老家主也退回了封剑门的阵营里,其他门派虽有怨言却也不敢做出什么举动,下面的一众门派看到封剑门的胜出都在蠢蠢欲动,接下来的比试可想而知,下面一众门派没有胜出的,可是有一个门派引起了所有门派的注意,虽然这个门派败下阵来了,可是所使用的功法也是极为怪异,看的出来这个门派的掌门还不是很熟悉这个功法,我对这个功法既熟悉又陌生,似曾相识却又不知在哪里见过,随着天极派的医师在我身体穴位处扎针开始我就困意袭来,最后一针下去我再也支撑不住的睡去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竹屋里了,旁边坐着女鬼,却没看到姑婆的身影,我下意识的拉住女鬼的胳膊想要做起来,当我做起来之后我震惊了,女鬼竟然有肉身了,我从不相信鬼能修成肉身,我再次触碰了女鬼的身体我这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我询问了女鬼封剑门的情况。
“封剑门怎么样了,门主与老掌门如何了。”
“门主与老家主一切安好。”
“可有其他门派来找封剑门麻烦。”
“由于天极派掌门下过掌门令不得让人找封剑门麻烦,所以封剑门从门主到门下弟子一切安好。”
“老家主与门主的伤势如何了。”
“天极派派了医师过去,暂时并无大碍。”
得知封剑门并没有传出坏消息之后,我长舒了一口气,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只要能保住封剑门以后的事在从长计议,我缓缓的躺下,想把这些天因为替换大会所带来的的紧张情绪消散掉,眼睛微闭自顾的慢慢睡着了,在梦中我看到了几次在梦中出现的醒来又无法记起的事,让我再次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