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乖巧的说,
刘耀文月月就把我当成小孩子,没关系。
刘耀文和以前一样就好。
满月怎么可能呢。
她叹息着。
如果要比喻,以前是软萌可爱的幼犬。现在,怎么也是长大,已经初具模样的小狼犬了。
刘耀文和以前比,有什么区别?
宛若不服气一般,少年语气还带着几分倔强,
刘耀文我们还是在一起,我没有变,月月也没变。
他们终究会在一起。
他只要她一个人,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他愿意把自己都所有都给她双手奉上,这样……会还不够么?
不过,就算不够,他也一定会把她留在他身边。
到底还是岁数不大,满月从小宠他,可以无限纵然他的孩子气,甚至由此心生怜爱。
当下也就不再非要和他辩驳下去。
满月那我就先走啦。
刘耀文我送你
满月不用,就五分钟的路。
满月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吧,多看看书也好,你们课程难,大一绩点一定要跟上。不然,对之后走哪条路的影响都很大。
她一贯温和,但是在某些事情上,也不会一味让步纵然。
刘耀文没有违拗她对习惯,他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温顺听话的,终于还是点点头。
女孩的背影逐渐消失。
他回到了客厅,阳光似乎暗了下去,风停了,窗纱不再翻卷,客厅依旧那么安静,恢复了此前寂寥空旷,树影间透进来的光晕,里面静静悬浮着的灰尘几近可见。
客厅里的座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响了起来,响个不停。
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他懒得拔掉电话线,在电话第三次响起时,不带情绪的接起了电话。
龙套喂,阿文?
那边响起男人的声音,试探性的问了句。
刘耀文没出声。
刘岗显然是听到了,极为欣喜,
刘岗(刘爸)你在家?
刘耀文手机号把他拉黑了,怎么也打不通,刘岗没办法,只能尝试着拨这个号码,这处房产严格意义上是刘老爷子给考上大学后的孙子置办的,直接把他越了过去。
刘老爷子的原话是说,孩子也大了,再和他们一起,止不准被那阴毒下作的女人怎么欺负,得有个自己的去处。
所以刘岗也并没有这房子的钥匙,只是因为这理由到底不光彩,所以刘家人也没对外公布。都只道是刘岗父慈子孝,奖励儿子的房产。
欣喜之余,刘岗想说什么,那边声音已经断了。
刘耀文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
那边许遇冬愣愣的,还站在卧室门口,一手扶着门框,适才知道满月走了,他终于出来了。不料,刚出来又看到这一幕,他舔了舔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许遇冬……阿文,你爸电话?
刘耀文没作声。
许遇冬家庭幸福,显然不能理解父子之间为什么可以有这种天大的隔阂。
刘耀文初高中混的那几年,说实话,惹出过不少事情,在外头名噪一时。里外几条道上混的,都知道陵中初中部的刘耀文,他那时身形还尚未完全长开,漂亮如人偶的一张脸,行事时还带着几分孩子天真般的残忍,让许遇冬印象尤其深刻。
简直就是个披着天使皮的小恶魔。
更让他印象深刻的是,刘耀文背后深不可测的家庭背景,似乎折腾出了什么事情都可以给他摆平。
更让许遇冬羡慕的是,他在外头惹了事,回去没有屁股被老爹打烂。
刘耀文惹了事,完全没有人管他,连责备都无人责备。
他没妈,爸似乎也不知所踪。问他,他说都死了。
许遇冬羡慕的要命,偷偷摸摸在自己日记本上写日记,说像阿文那样父母双亡真的太爽了,结果当天晚上遭遇男女混合双打,打的他差点原地螺旋升天。
后来许遇冬知道他爸没死,知道他是刘家的孩子,已经是之后的事情了。
他当然不敢和刘耀文谈论这件事情。
眼见他心情已经坏到了极点,许遇冬咽了咽口水,脚底抹油,很快离开了,不打算再继续挑战他的容忍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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