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田不易点头，你对灵儿更多的是亲情，后来灵儿喜欢上了齐昊，你跑来找我求情，虽然失落，但是并没有难过，更多的是祝福，我就知道你们不可能了，随后雪琪师侄的出现，我又以为你们会在一起，只是没想到……
张小凡没想到什么……
鬼厉低笑一声，声音带着不知是嘲弄还是什么。
张小凡没想到我这个堂堂名门正派的弟子竟然爱上你们口中的魔教妖女，丢尽了师门的脸，是吗？
田不易也不介意他语气中的怨，他们受的苦他亲眼所见，又怎么会期望碧瑶姑娘一醒来他就无怨无悔了，那也不切实际，但是现在他却有了信心，曾经的张小凡会回来的，纵然只为了那个为了他会不惜一切的女子。
碧瑶微微靠在身后的大树上，因为长久站立有些吃不消，她的身体毕竟十年没有活动了，长久的站立还是有些负担的。
只是她还没有靠上，就被一双温暖的双手扶住，她抬头，看着心爱之人，露出笑容。
碧瑶小凡，好了吗？
张小凡嗯，可以了。
鬼厉轻轻点头，温柔的笑容一如当年。
一旁的陆雪琪有些失神的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她有多久没见到这样的笑容了。
不止是他，林惊羽曾书书小环都是如此，他们以为再也见不到属于小凡的笑容了。
碧瑶看着一脸复杂的众人，想到如今他们和小凡形同陌路的关系，不由的想起当年渝都城内他们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日子。
鬼厉看着他们，他曾经的兄弟朋友，深吸了口气，他们回不去了，移开目光，他低声说道。
张小凡碧瑶，我们走吧。
碧瑶一顿，眼珠一转，目光锁定了曾书书身上，使了个眼色。
曾书书本就是心思通透之人，不似陆雪琪林惊羽两人心中正魔为重，立刻会意，轻咳了一声。
呃……小……鬼厉……我们能单独谈谈吗？
不止是鬼厉就是林惊羽陆雪琪也是惊讶的看着他，曾书书看也不看，只是眼巴巴的看着鬼厉。
如此的眼神竟然是熟悉至极，就像……就像当年他死缠着自己要小灰的模样……
碧瑶去吧。
碧瑶推推他说道。
鬼厉迟疑了下，点了点头。
两人没有走远，声音被曾书书用法术遮住了，不过表情却能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曾书书拿出一样东西递给鬼厉。
而鬼厉先是疑惑的低下头，接着仿佛手中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他的身子猛然倒退了一大步，下意识将手中的东西扔到曾书书脸上。
而另一边
喂喂……你小心啊，这可是难得的绝世孤本啊，若不是看到碧瑶醒了，我替你们高兴，我才不会送给你。
曾书书一脸心疼的说道。
张小凡你……
鬼厉瞪着他，看着他一脸心疼，竟然无话可说。
给……这次拿好了……说着拉起他的手，将那本蓝色的书本再次放到他的手里，还一边威胁的说道。你不想我们两个因为这个身败名裂就拿着，或者说你希望我给碧瑶。
鬼厉拿着书本的手微微一僵，最后咬咬牙将书本塞入怀中。
张小凡我知道了。
收了我的礼物，我们就是朋友了，曾书书笑嘻嘻的说道。
鬼厉身子一震，似乎是明白了他的用意。
张小凡你……
张小凡是我的朋友兄弟，这一点不曾变过，鬼厉也是一样，曾书书突然收敛起脸上的笑容，还是如今你成了高高在上的副宗主，不屑于认我当朋友了。
张小凡我没有
几乎是立刻鬼厉反驳。
张小凡只是……
曾书书笑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别忘了除了青云弟子的身份，我还是渝都城主呢？渝都城向来不分正魔的。
鬼厉看着一如当年的曾书书，神色终于是暖了下来。
张小凡谢谢，书书。
你我之间，说什么谢，曾书书哈哈一笑，毫不在意的勾着他的肩膀。
鬼厉没有动，也露出了一抹笑意。
曾书书撤了法术，两人一起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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