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京圈某栋豪宅里,一进门,客厅的背景墙上挂着一幅结婚照,房间里满是新婚的布置,哪哪都透露着甜蜜的味道,电视里还在播放着某选秀节目,但是似乎也只是被坐在地毯上的女人当成了背景音罢了,玫瑰色的丝绸睡衣长短刚好到女人的小腿,中间唯一的那条绑带还系的松松垮垮的,散落的长发随意的扎在脑后,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一饮而下,拿起旁边早已空了的酒瓶晃了晃,似乎很不高兴,撑着身前的茶几站起来,捏着空酒杯摇摇晃晃的走向酒柜,随意的拿了一支红酒出来,颇为潇洒的用旁边儿的电动开瓶器打开木塞,抱着酒瓶顺势靠着墙滑坐在木地板上,也用不上醒酒器了,直接倒进了酒杯里,手一抖,酒液直接漫了出来,顺着拿着酒杯的手腕滑向袖笼内,女人也不在乎,大口的喝了半杯酒,似乎更是醉了,晕晕乎乎的将手中的酒杯放到身边,整个人便软趴趴的侧卧在地板上迷糊
‘滴 滴。。。’
门外有人在熟练的按着开锁密码,防盗门应声打开,是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进门后顿了顿,似乎看到了什么,并没有换鞋,而是直接抬步走了进去,一步步的走向醉卧在地板上的女人,在她身边停步,蹲坐在旁边儿,打量了一下客厅茶几上的空酒瓶,挑了挑眉,抬手从女人怀里将酒瓶抽走,拨弄了一下散落在她脸上的头发,一副怜爱的表情,拿过女人喝剩下的那半杯酒,不假思索的仰头没入口中,挑起女人的下巴覆唇而下
醇厚的红酒在他温柔的引导下全部缓缓渡入女人的口中,扶住她的后脑待她咽下,便又猛烈的侵略起来,引得身下人不自在的皱起了眉,一双小手也抗拒似的将人往外推,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依旧是被侵城略地似的夺取着,临了了还被咬破了嘴角
终于重新获得空气的女人意识朦胧的半睁着眼看向他,眼底却全是哀伤的情绪,双手覆在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口上,哀求的望向正蹲坐在一旁玩味儿的看着自己的那个男人,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马嘉祺,求求你,放过我’
男人没忍住,笑出了声,单手摘下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俯身贴在女人的耳垂上亲了亲
‘说什么呢亲爱的,咱们可是刚领完证,现在应该正是蜜里调油恩爱无间的时候’
女人恐惧的挣扎着用双手撑着自己往房门口挪,马嘉祺也不阻拦,只是笑着站起身在她身后看着,这间房子的门早已改装,进出都需要输入密码才行,既然他敢把她一个人放在这栋房子里,那断然是不怕她能跑出去的
看着门上的密码锁,女人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双手不停的捶打着房门,下一秒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捞进怀里,一只修长的大手猛的钳制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墙上挂着的结婚照
‘若若,你为什么不笑啊?这是我们的结婚照啊,你为什么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