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解决了准天魔后,谭仲祁把一切都说了出来,面上满是心如死灰之色,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谭家三个孙辈除名,给谭霈改名谭永玺让他继承了谭家家主之位,而他自己则去闭关,选择当一个威慑所有觊觎谭家之人的力量。
“谭家老爷子也算咎由自取吧。”第二日晚上回到书院的孟长芳懒懒散散,没有一点样子的躺在床上语气唏嘘的和秋时远说谭家的事情。
秋时远摇摇头,轻叹:“谭老爷子自己作孽,把狼心狗肺的孙子孙女当宝当真是糊涂。”
孟长芳翻了身子对着秋时远:“我记得没错的话沈夫子的夫人是不是谭婧?”
秋时远无奈:“这事你不是知道吗?”
孟长芳脸上露出惋惜怜悯之情感叹道:“沈夫子这是没夫人了。”
秋时远眉毛一挑,瞬间就想到了孟长芳的恶劣事件,严肃的出声问他:“不会是你干的吧。”
孟长芳感觉自己特别无辜,躺着也中枪的那种无辜,甚至还有些哭笑不得:“我怎么可能会闲到干这种事情。”
秋时远想了想还是有些疑惑的看着他:“真的不是你干的?”
孟长芳都差点指天发誓了:“比真金还真。”
秋时远收回目光,有一下没一下摸着怀中的小奶狗:“勉为其难的相信你一次。”
“哦,对了,钟应被放出来了。”孟长芳快要睡着的时候被这个雷炸的瞬间醒了过来:“你说什么?这才几天,我走了才两天吧就出来了?谁干的?”
秋时远语气沉重:“剑主。”剑主如此这般视书院规矩如无物,实在让他这个书院未来的夫子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
“我依稀记得前两世的剑主不是这般。”孟长芳也感觉实在是不对劲。
“我曾听闻剑主钟岳向九州同道拔过剑。”这事秋时远当了夫子后偶然从阿宛口中得知的。
“确实有这事情。”这事孟长芳清楚,因为钟岳为了逐晏,剑指九州同道时他就隐身藏在一边看戏。
“你不会还拿留影石记录下来了吧?”这事儿碍于钟岳的修为,九州大能也只能帮遮着掩着,但是孟长芳在一旁以秋时远对他恶劣性子的了解,他有百分之一千把现场录了下来。
孟长芳缩缩脑袋,讪讪的狡辩:“这个嘛……”
他还被没说完就被秋时的打断了:“你给我在狡辩试试?”
秋时远怀中舒服的哼哼唧唧的小奶狗也奶声奶气的汪了一声表明自己的立场和秋时远一致。
“你个小东西。”孟长芳嗤笑一声,宠溺的揉揉小奶狗的脑袋,小奶狗乖巧的孟长芳手心蹭蹭以表亲近。
“别岔开话题。”秋时远眯眼。
孟长芳感觉自己背后一凉,果断从心:“好吧我确实用留影石记录下来了。”
“留着吧。”秋时远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如今剑主的样子,让他实在不敢放心就怕某一日钟应若是进了离芳水镜他会跟着一起,如果真的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