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院主你快来,钟应和君不意又打起来了。”在苏言清,君子邺出来后片刻出来的慕归心刚刚显出身形正在被阿宛谆谆教导的时候裴闻柳喊了一嗓子。
阿宛:“……”
孟长芳:“……”
秋时远:“……”
苏言清:“……”
君子邺:“……”
慕归心懵懵的来了句:“什么叫又打起来了?”
阿宛冷冷的看了孟长芳四人一眼冷冷的道:“当然是因为在前面钟应就和其他人打过一家了,孟长芳是吧?我说的对吗?”
“对对对,那必须对,我辈修士,怎么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呢?这样会让道心不稳的,阿宛院主您说是吗?”孟长芳一脸无辜。
“长芳。”秋时远拉了一下孟长芳的衣袖,虽然秋时远也对阿宛的话心生不悦,但,他还是很尊重阿宛这个院主的。
“我赞同孟兄的话,被打上门了不打回去这辈子都会觉得不舒服。”苏言清笑呵呵的补刀。
“确实是,修炼之道便当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魄,不然还修什么炼。”君子邺是剑修,在他看来剑若出鞘,有死无生,有我无你。
慕归心赞同的点点头,没有坚定无悔的心,是无法在修炼一途走长远的,他很赞同这四人说的话心中也起了几分结交的心思。
阿宛,阿宛被呛的说不出话,但是她本身性子比较无理取闹便历声呵斥:“这便是你们对师长说话的态度吗?进入摇光院后你们四个全部去禁闭室禁闭五日。”
“阿宛院主,实在抱歉,我天生剑体,身居神级极品金灵根,早得仙器诛魔认可,家父让我入天权院。”君子邺执师礼。
“你的意思是我身为瑶光院主是不能罚你?”阿宛怒目而视。
“学生并非此意,而是只要天权院主不介意,邺甘愿领罚。”君子邺继续恭恭敬敬的说话,硬是没有让阿宛抓住一丝礼仪上的错处。
“阿宛,他们都还是孩子,别为难他们了。”老院长郑惟安的慈祥的声音在阿宛脑海中响起。
阿宛一口气堵在胸膛里面不上不下的,让娇小可人的面容上浮现出几丝狰狞之色,却又没办法去反驳郑惟安的话,只的虚弱的摆摆手回到大殿让夫子们打开众生镜把里面两个正在打架的钟应 ,君不意给放了出来。
“打够了?”阿宛阴沉着脸看着两人。
见两人心虚的不敢看她才稍微安慰了一下她受伤的心灵:“入院后,禁闭室一天。”
“不意领罚。”君不意恭敬行礼。
“知道了。”钟应翻了个白眼痞里痞气的回答。
自尊心受到满足的阿宛,解放了所有在幻境中的少年少女们。
浓雾散去,露出洁白如玉的台阶,众多少男少女依旧沉迷在幻境中不可自拔,然后就彭留声给唤醒了。
“天权院在那边,你二人过去吧,我今日有要事,你们跟着裴夫人去住所吧。”阿宛把交代完要事,前半句是对君子邺和苏言清说的,后半句是对瑶光院新生说的。
来到新生院落,孟长芳笑着用神识给秋时远传音:“小石子,你说这辈子咋们会不会和前两世一样还是甲字壹号院?”
秋时远沉默片刻,轻叹:“应该会是吧。”
“拿滴一滴看看。”孟长芳果断滴了一地血到身份令牌上,令牌上缓缓浮现出四个大字。
甲字壹号院
秋时远看了一眼,也滴了一滴血到令牌上,上面同样浮现甲字壹号院四个大字。
“……”
“怎么又是和你一起住?”秋时远佯装嫌弃。
“……”孟长芳捂着胸口感觉心特别痛。
“行了,别装了。”秋时远轻叹。
“……”孟长芳想抗议,他觉得他没装。
“我为什么和君不意一个院子!”钟应暴躁的声音响彻新生院落上空。
“要不是你色胆包天的那天直接扑到人家身上也不至于会这样啊。”裴闻柳表示自己很无辜然后就继续道:“你可能不能冤枉夫子,夫子是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钟应感觉自己更加抓狂了:“裴夫子我现在依旧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裴闻柳挑眉控诉:“我骗你干嘛?要不是招生实在忙,我早就回去躺着看我的话本子去了,哪里还要为你们这些小崽子忙前忙后的。”
孟长芳:“……”
秋时远:“……”
书院夫子有多皮不光钟应清楚,他们也清楚。
“我怀疑就是裴夫子动的手脚。”孟长芳面上难掩幸灾乐祸之意,歪着头和秋时远嘀嘀咕咕。
秋时远眉目沉静:“就是裴夫子干的。”
孟长芳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秋时远:“我毕业成为夫子后的第三年,有一次裴夫子叫有事,他喝多了就是出来了。”
孟长芳疑惑:“裴夫子他还喝酒?”
孟长芳在魔界的时间查到的玉馨书院夫子资料中并没有这一条。
秋时远顿了一下:“那天是裴夫子在多年就亡故的父母的祭日。”
听到此言孟长芳便不说话了。
“你们两个怎么还不走?”自觉出丑的钟应下意识迁怒。
“你烦不烦。”孟长芳不悦的转身,冷冰冰的看着钟应,别怪他一朝得势便猖狂,其实整个魔界都是这样的,他可以技不如人而对魔皇父子俯首称臣,也可以掀了这棋盘。
“你!”钟应暴怒,四次了四次了,他四次都被自己的手下挑衅了,他就是不知道自己是魔皇也不应该如此对他,下属就要有下属的觉悟,其中包括并不仅限于对他要有无尽的尊重之心还得在他需要的时候为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