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显然松了口气:
黑瞎子笑的这么欢,看来已经没事了。哎,这么恶心的东西,你哪里来的?
徐婉清不知道啊,就刚才自己滴下来的。
黑瞎子啊……自自己滴下来的,那不就是…上面?
三人一起抬头,拿着手电照来照去,但除黑乎乎的管道,别的什么也没有。
徐婉清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臭?还黏乎乎的,恶心死了。
黑瞎子唔……有点像某种动物的口水。
徐婉清……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黑瞎子当然能。这只不明生物的口……哦不,体液,啧啧啧,这味道闻起来实再酸爽,估计是位荤素不忌的主儿,咱们估计要被它当成盘中餐了。
徐婉清……你闭嘴吧。
黑瞎子不是你让我说点好听的?我用词多优雅?
徐婉清你再胡说八道,我扣你工资。
黑瞎子别别别别呀!我错了还不成?老板能否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徐婉清说。
黑瞎子哎呀,刚才那东西,我闻着有股石油味儿。
徐婉清所以?
黑瞎子所以我想到了一种以石油为食的菌类,这种菌类会分泌一种菌丝,汲取石油,这种菌类也会捕食活物,像章鱼一样,用菌经把猎物缠住,使其窒息而死,然后再慢慢消化掉。
徐婉清所以,这石油管道里的石油,是让这种菌类吸走了?
黑瞎子有可能哦。
徐婉清行吧,算你还有点用。
解雨臣又继续挖土,也不接两人的话,徐婉清只当他是急着找出路,也就没多想。但黑瞎子却觉得花爷是在置气,也说不准是在和谁置气,有可能是他自己,也有可能是徐婉清。
黑瞎子叹了口气,要么说女追男隔层纱呢,这才哪儿到哪儿,花爷就醋上了。
徐婉清走吧,我们也一起挖。
黑瞎子哎哎哎,你先坐。我这儿还有最后一份盒饭,你给吃了吧。
徐婉清我……
黑瞎子哎呀别容气,你是伤员嘛。
徐婉清……行,谢了。
徐婉清真的有被感动到,没想到爱财如命的瞎子也有这么善良的时候!
黑瞎子听着花爷的刨土声在停顿了一下后更猛烈了,心里爽的一批。也不知道花爷这傲娇性子会不会气死自己……
自热盒饭熟了,徐婉清趁热来了一口,幸福的眯起眼睛。好几天了,终于吃上一口热乎饭了!解雨臣其实也饿了,但又不好意思停下来吃干粮,就继续硬忍着,只是听见徐婉清清一口一口吃光了黑瞎子的盒饭,心里更不爽了。
真是岂有此理,他堂堂解家家主,谁敢让他吃亏?这一年的气都在今天受了!解雨臣越想越气,手上的动作也越来激烈。
黑瞎子哎,花爷,别累坏了啊!你这么卖力,我于心不安啊。
解雨臣管道就这么长,不快点打通,这里的空气还不够我们仨活半天呢!
黑瞎子哎,那万一这里不是被堵了,而是跟本没路了呢?
解雨臣……你能不能想点好的?万一一会儿就通了呢?别废话了,敢紧过来挖呀!
黑瞎子行行行,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