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她为你付出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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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成沉默了，低下头，眼神刹那间从苏澈身上移开。提起徐慕，他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情，他不知道是愧疚还是别的情感，提起她的时候心里总会轻微抽痛。

他烦躁了抓了抓头发，骨节分明的手伸进裤子的口袋里拿出一盒烟，随意的从里面抽出一支又把烟放回口袋。

张新成用纤细的手指夹着烟，缓缓放到嘴边，浅浅吸一口，却闷了好久才轻轻吐出来，留下的是无奈，吐出的还是无奈。烟圈在他面前散开，他轻轻嗅了嗅，一股刺鼻的味道闯进鼻腔。

张新成在沙发上坐下来，指缝死死掐着一支长长的细细的烟，烟在那白皙的指间燃烧，是那么的悠然，那么的淡定，以至于有点深遂，有点慵懒。

和张新成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清冷气质有几分相似，让人忍不住想靠近。他四周都是呛鼻的半透明的烟雾，身上散发出来的忧郁气质越来越强烈。

他脑海中像播幻灯片一样连续的放映那天晚上和徐慕吵架的过程。

张新成.“徐慕吗？我和她不会再有太多的交集了，从前几天开始到以后，一直都只会是工作之间的关系，没有任何其他的，永远。”

张新成刻意把“永远”两个字念的很重，他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只是下意识的咬重音节，好像是在和自己赌气。

苏澈下意识的看向张新成，但烟雾还没有完全散去，她看不太清楚。

苏澈.“真的没有？只要你们还在一起工作，徐慕就不可能对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你也不可能坦然面对一切，你总会有那么一瞬间、一秒钟觉得自己对不起她，愧对她。”

苏澈.“你们之间的感情太复杂了，几句话说不清道不明白。但是我还是挺佩服你的，能这么狠心。”

苏澈像是面对一个朋友交谈，说出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再怎么样她和徐慕也都是女人，徐慕的心思她作为一个女人再清楚不过。

这是别人的故事，不是她的，所以苏澈才有兴趣。

如果换做是她，她只会觉得眼烦心烦。

张新成.“那是她的问题，跟我没关系，无论怎么样都是她的选择不是吗？我没有逼她强迫她，既然她愿意选择继续跟着我，那她肯定早就想清楚了后果。”

张新成.“那就没有什么后悔的余地。至于你说的愧疚，不重要，有或者没有又能怎么样呢？我又不会喜欢她，怎么样都无所谓。”

张新成.“就算有愧疚，时间也能磨平一切。”

烟雾彻底散去，苏澈这也才彻底看清楚。张新成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他叙述的是别人平平无奇的故事。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全身上下，苏澈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和蔡徐坤不一样，蔡徐坤藏不住。

但是张新成，隐藏的太好了。

苏澈.“时间真的能磨平一切吗？还是这只是你自我安慰的片面之词？三年，徐慕在你身边的每一个瞬间，你没有一点心动过吗？”

苏澈.“张新成，也许是你对她刻板印象太严重了。换一种身份，抛去脑海里工作什么的一切乱七八糟的，只把徐慕当一个普通人。”

苏澈.“她漂亮上进身材好，尽心尽力，她也可以是一个很可爱的人。只是为了你生生把自己逼成一个女强人而已。”

苏澈.“她为你付出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