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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慕没见过父母,自打她开始记事以来就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别的孩子对父母有着模模糊糊的印象,但是徐慕脑海里却怎么样也浮现不出来那两张脸。
时间一长,她自然而然也就习惯了。
直到徐慕十二岁的时候一个男人把她带回了家。她开始还有些抵触,尤其是对他们家的两个小儿子,眼神冰冷的盯着她,要把她身上看出来一个洞一样。
徐慕不喜欢这种感觉。
但是好在男人变着法的哄着她,时间一长徐慕也学会了像别的小孩子一样和男人偶尔撒撒娇,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她以为男人会一直这般待她,一起过着快乐美好的生活。
变故发生在徐慕十三岁生日那年,她早上起来精心挑选衣服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期待着男人会怎么给自己过生日。在自己的房间里乖乖等着男人。他不允许她擅自离开自己的房间——
说是怕她磕着碰着,但她已经不是小孩子,有好好照顾自己的能力。但毕竟是唯一对她好,让她信赖的人的话,徐慕乖乖照做。
徐慕在家等了一天,傍晚时分男人仍然没有回来。她趴在窗户前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内心的孤寂感抽纸发芽,酸涩像气体一样不知不觉间膨胀,遍布她整个心脏。
她好像仍然,逃不过被丢下。
深夜男人终于打开了房门,微笑着看着徐慕,可她没有迎上去。男人的笑容第一次让她产生了深深又莫名的恐惧感——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个罪犯盯上。
徐慕至今都忘不了当时的那个眼神和那个笑容。
像是一场噩梦,让她无法抽身。
她惊恐的眼神像小兔子碰上了天敌一样,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男人并没有把她抱在怀里哄着她,一步步向她靠近开始抚摸她的身子,直到撕碎她的衣服。
徐慕终于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她虽然一直没有接受过教育也被男人以一种“关心”的名义被软禁在自己的房间。可她意识到这种做法是令人难以启齿的、肮脏的。
徐慕用尽最大的力气抗拒着,她余光看着被撕成两半的衣服泪水滑落,狠狠的咬着男人肥胖的手,但却毫无作用。它一步步向下,侵略的范围越来越大越来越羞耻。
男人捂住徐慕的嘴巴防止她大喊大叫,尽管手被咬出血印却还是不停止动作。他发出狂欢一样的低喘,看着徐慕汗津津的身体更是来了兴致,不停的进进出出。
兴奋之际,一个不注意让徐慕逃脱。
徐慕来不及多想,眼疾手快的捡起男人的外套,松松垮垮的,她一边向天台跑去一边系着口子。黑色的外套披在身上,她知道男人也在后面一边狼狈的提裤子一边紧追不舍。
她知道自己逃不了,她故意把男人吸引到天台。
徐慕停下来,眼神突然变得像猎豹一样敏锐,有着蛇一般的冰冷狠毒,她张着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看着男人只穿了一条裤子慢慢向自己靠近,她内心辱骂着。
真是下流。
她反应极快的男人快要碰到自己的时候和他对调位置,看着男人站在天台边缘和他身后摇摇欲坠的护栏杆,徐慕鼓足了勇气用尽了力气把他推了下去。
男人破口大骂,嘴里的词灌入徐慕的耳中。
她低下头看着男人摔落在地上,看不清脸,但是死去的姿势很难看。
徐慕松了一口气,瘫在地上,撕裂的痛感遍布全身,寒意也逐渐蔓延让她不停地哆嗦。
她忽然间看见,男人的两个小儿子站在门口——
她们对视了,眼神里的东西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