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隐加急将炼狱杏寿郎送到蝶舞不久后,蝴蝶忍和富冈义勇也赶到蝶屋。
蝴蝶香奈惠早早的等候在房门前。
“小忍,小勇你们来了。”蝴蝶香奈惠笑道。
“姐姐?”蝴蝶忍有些意外看见蝴蝶香奈惠在门口,“你没进去给炼狱先生动手术吗?”
“最重要的手术我都做完了,剩下的一些缝合,就交给小葵了,那孩子已经能做的很好了。”蝴蝶香奈惠笑道,“而且我的身子也越来越差了,没法再进行长时间的手术了。”
听到蝴蝶香奈惠说自己身子变差后,蝴蝶忍急忙问道:“是上次和童磨交战后留下了什么后遗症吗?还是患上了什么?”
面对蝴蝶忍急切的发问,蝴蝶香奈惠笑笑,“别担心小忍,只是自己肺部受伤后,不能运动呼吸法,让自己的体力大大下降,才无法完成手术的,现在的姐姐,嗯,应该说变成普通人了,哦,肺部不好的普通人。”
“呼~”
蝴蝶忍心底的大石头缓缓落下,但还是有些担心,“既然这样,那姐姐就好好休息,知道小葵她们就好了,不必亲自做手术了。”
“但现在医术最好的还是姐姐啊。”蝴蝶香奈惠露出明媚的笑容,“像小忍刚回来,不就问姐姐为什么没在做手术吗,怎么样,姐姐是不是很厉害?”
“姐姐…”蝴蝶忍神色复杂的看着蝴蝶香奈惠,“以后这些事,就多依靠我们一些吧,毕竟,我们都是蝶屋的一份子啊,是不是,义勇君。”
被突然点名的富冈义勇愣神了一瞬间,“啊,对啊,外面斩鬼的事就交给我吧,忍可以在蝶屋救治更多的队员。”
“这样啊。”蝴蝶香奈惠说道:“看来小忍也长大了呢,都会帮姐姐处理问题了。”
蝴蝶忍轻轻咬着嘴唇,虽然蝴蝶香奈惠什么也没说,但她也感到蝴蝶香奈惠在急切的想让自己学会掌管蝶屋。
吱呀~
三人背后的房门被打开,神崎葵从里面走出。
“香奈慧姐姐,手术完成了。”神崎葵说道:“诶,忍姐姐和富冈先生也在。”
“是小葵啊,好久没见了。”蝴蝶忍露出笑容。
“嗯,好久不见。”神崎葵认真的点点头。
“诶呀不要这么严肃吗,小葵都说了让你多笑笑,这样以后和别人说话都干巴巴的。”蝴蝶香奈惠捏了捏神崎葵的笑脸,给她拉出来一个怪怪的笑容。
“唔…香…香奈慧姐姐!”神崎葵含糊不清的挣扎着,想从蝴蝶香奈惠手中逃离出来。
看着玩闹在一起的两人,蝴蝶忍和富冈义勇无奈的对视一眼,先前略显沉闷的气氛被一时的欢闹赶跑。
“我们想进去吧,看看杏寿郎怎么样了。”富冈义勇开口说道。
“走吧。”蝴蝶忍点点头。
两人进入房间,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炼狱杏寿郎。
“哟!是富冈和蝴蝶啊!”炼狱杏寿郎大声的打着招呼。
“感觉怎么样?”蝴蝶忍问道。
“嗯,感觉非常棒!”炼狱杏寿郎举起右手,做出了表示很有力量的姿势,“我现在感觉非常好,感觉能再吃五碗乌冬面!”
“感觉好就行。”富冈义勇也松了口气,“接下来炭治郎那家伙要去你家一趟,我也要顺带拜访,有没有什么话像让我给你带过去的。”
“去我家里啊。”炼狱杏寿郎道:“也对,答应了炭治郎要带他去我家里找找历代炎柱的手札,看看有没有关于火之神神乐的消息。”
“嗯……”
炼狱杏寿郎思索了一会,“有了!”
炼狱杏寿郎一拍拳头,“我把要给带给消息写信里,千寿郎会带你们去的。”
“好。”富冈义勇答应下来。
很快,炼狱杏寿郎就将信写完了,写了两封,“这封给千寿郎,这封,拜托你交给我的父亲,富冈。”
“举手之劳。”富冈义勇正要接过信,但却发现被炼狱杏寿郎捏住。
“怎么了?”
炼狱杏寿郎看着富冈义勇,“抱歉,富冈,我的父亲他因为母亲的去世,可能脾气会很差,还请你多担待,十分抱歉。”
说完炼狱杏寿郎就将头低下。
“没关系的,我不会在意的。”富冈义勇将炼狱杏寿郎的头扶起,“人人总有自己的难处,我可以理解。”
………
“我走了!”富冈义勇向蝶屋的众人挥挥手,和炭治郎一起前往炼狱杏寿郎的家里。
“富冈先生…”途中炭治郎开口“我,是不是很没用?”
富冈义勇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炭治郎,“为什么这么说?”
炭治郎低着头,“之前祢豆子的事情要不是富冈先生,而这次和上弦之六交战,我也是靠炼狱先生的保护,没帮上一点忙,反而一次次的拖后腿…”
“不要这么想,炭治郎。”富冈义勇说道:“我不能像香奈惠姐姐一样柔声安慰你,但我能告诉你,如果想让自己不再这样,那就再勇敢一些,在让自己更强一些,不要低看自己,你能同时掌握住两种呼吸法,光着一点就超越了无数人。”
“而你现在的弱小,无非只是时间的问题,在你完全变强之前,就心安理得的依靠着我们吧,不然,要我们上一辈的干什么,是啊。”
“走了。”富冈义勇摸了摸炭治郎的脑袋,继续向炼狱杏寿郎家赶去。
.........
“你是?”一个和炼狱杏寿郎容貌有七分相似,但却多一些少年清秀感动男孩站在门前。
“你就是千寿郎吧。”富冈义勇说道:“你好我叫富冈义勇,是你哥哥的朋友,这是你哥哥给你的信,应该能够解释。”
炼狱千寿郎接过富冈义勇递过来的信,拆开,粗略看过后。
“确实是哥哥的字迹。”炼狱千寿郎想富冈义勇鞠了一躬,“富冈先生,还有炭治郎你好,你们的来意我已经清楚了,接下来就跟我来吧,至于给父亲的那封信,就有我来带给吧。”
“好那就拜托了。”富冈义勇点点头。
三人来到屋子内部,穿过院子,来到一间房屋门口。
“就是这里了。”千寿郎指着屋子说道,“历代炎柱的手札就在里面。”
千寿郎拿下在柜台上的本子,递给炭治郎,炭治郎有些激动的拿着本子,终于,那么久了,他终于可以知道火之神神乐是什么了。
“诶?!”炭治郎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本子里面的纸张被撕的残破不堪,只剩下几句支离破碎的字词。
“十分抱歉。”千寿郎说道:“看来手札被父...”
哐当!
房门被踹开。
“喂,千寿郎饭做好没?饿死了!”炼狱槙寿郎提着一个酒葫芦,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嗯?搞什么,怎么这么多人?”
看见炼狱槙寿郎,富冈义勇起身问好,“您就是杏寿郎的父亲吧,我是他的朋友...”
富冈义勇说道一半,炼狱槙寿郎就不耐烦的打断,“烦死了,谁管你是谁,千寿郎快点去做饭。”
“可是,父亲。”千寿郎显得很为难,“客人还在啊。”
“没关系的千寿郎。”炭治郎安慰道:“你先去做饭,我和富冈先生在这里等你。”
“好吧。”千寿郎不情愿的起身。
炼狱槙寿郎向炭治郎撇了一眼。
啪嗒!
酒葫芦落在地上,里面的酒水洒了一地。
“啊...啊,那是...”炼狱槙寿郎指着炭治郎的耳饰,“不会错的,就是那个,喂!小子,你是不是会日之呼吸?!”
“日之呼吸?”炭治郎皱了皱眉,“抱歉,我没有听过这种呼吸法,我只会火之神神乐。”
“不承认吗?没关系,那就让我看看,所以呼吸法的起源到底有多强吧!”炼狱槙寿郎伸手想抓住炭治郎。
但在半空被富冈义勇抓住。
“槙寿郎先生,请你不要太过了。”富冈义勇语气不善。
“滚开!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那可是所有呼吸法的源头,最强大的呼吸法!你一个小鬼又懂什么!”炼狱槙寿郎怒喊道,一拳砸向富冈义勇。
但也被富冈义勇拦下。
“这种感觉,是水呼吗?真是讨厌的感觉。”炼狱槙寿郎厌恶的看着富冈义勇,“像你这样弱小的使用者,又怎么能明白日之呼吸的重要性,连这都不知道,看来交到你的育师也是个没用的家伙。”
“你说什么?”富冈义勇紧紧的抓住炼狱槙寿郎的手臂。
“我说,你的育师...”
碰!
富冈义勇一拳狠狠的砸在炼狱槙寿郎的脸上,将他一拳砸到院子之中。
“臭小鬼,敢动手!”炼狱槙寿郎一手捂着脸,另一只手握拳,“就让我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说罢,便冲向富冈义勇。
“等等!快停下父亲。”千寿郎焦急的喊道:“炭治郎快劝劝富冈先生,父亲他可是前代炎柱,虽然实力退步很多,但还是很强的,这样打下去...”
“没事的。”炭治郎说道:“富冈先生他可是当代水柱!是不会输的。”
在院中的两人一拳一拳打向对方。
“该死。”炼狱槙寿郎喊道:“还真是难缠。”
“哼,那还真是抱歉。”富冈义勇冷哼一声,“在你口中那个没用的育师培育出的弟子,正是鬼杀队的水柱,而且日之呼吸我也知道一些,起始呼吸,曾和一名水呼的使用者,一起将鬼王,鬼舞辻无惨逼至绝境。”
“不过知道一些皮毛罢了!”炼狱槙寿郎怒喊道:“这可是唯一能斩杀鬼舞辻无惨的呼吸法,其他的不过都是些垃圾罢了。”
“我杀了一辈子的鬼!那就如何,不是日之呼吸,我一样无法杀死鬼舞辻无惨,我的妻子,瑠火一样死去了,柱又如何?不一样是个废物,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成为炎柱又如何?鬼杀队那么多年不都是杀不死鬼舞辻无惨?!除了白死人,还有什么用,我看鬼杀队,就不应该...”
富冈义勇按着炼狱槙寿郎的头,狠狠砸在地板上!
“有什么用?”富冈义勇看着炼狱槙寿郎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看你才是最没用的那个!妻子死去就像一个懦夫一样,躲着家里,成天除了酗酒什么也不会!你的知道鬼杀队的队员在怎样的交战吗?你知道他们为了斩杀鬼舞辻无惨付出了什么吗?你凭什么一句话就否定他们?就凭你当过炎柱?”
“那现在我用水柱的身份告诉你,你就是个胆小到极致的懦夫,你的妻子想必在地下也是死不瞑目,妻子死了又如何?加入鬼杀队的人有哪一个没有失去过自己的亲人,我的我唯一的姐姐被鬼杀死了,忍的父母同样是被鬼杀死的,还有那些普通队员他们的亲人,他们的家庭,都因为鬼而毁灭。”
“但他们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他们依旧拿自己的刀,用自己的行动去为自己死去的亲人报仇, 杏寿郎和上弦鬼交战,连手臂都被打断,差点失去生命也没有放弃,而你呢?除了在这里酗酒,你有什么做得到的?你个废物!”
富冈义勇将炼狱槙寿郎扔在地上,内心的怒火久久没有平息,“炭治郎,我们走。”
“是,富冈先生。”炭治郎说道:“千寿郎,这次抱歉了,我就先走了。”
随着富冈义勇两人离开,千寿郎走到炼狱槙寿郎的面前,“父亲,这是哥哥给你写的信。”
“杏寿郎写的信吗?”炼狱槙寿郎喃喃道:“瑠火,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一个懦夫的梦,而今天梦终于被打醒了。”
.........
半个月后
“杏寿郎,你真的决定辞去炎柱一职吗?”产屋敷耀哉问道。
“抱歉,主公大人,我的实力已经没资格在当柱了。”炼狱杏寿郎单膝跪在产屋敷耀哉面前。
“那真的是遗憾了,看来炎柱一职,又要空出许久了。”产屋敷耀哉无奈地说道。
这时一个人走进宅邸。
“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接受炎柱这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