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回到家几天了,为什么还是没有易感期的征兆啊”何故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书桌上摆着随时可能要用的抑制剂。
何故遥坐在床边,微风拂过床边 ,轻轻吹动这屋里的链子。他看着窗外的银杏树上,一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像是心中有个石头还没有放下。
这个季节还没有落叶,绿色的银杏叶透着阳光,洒落在屋内。
他平躺在床上,没人与他聊天,没人知道他的心里想着什么…...
“儿子,出来吃饭了”是他的妈妈。
何妈妈的声音很温和,语气里带着担心。
经过他们的判断,何故遥是这几天左右回来易感期,虽然时间不确定,但这个时候也该来了。
何故遥起身打开了门,看着门前的母亲,心里还是有点说不出来的味道。
他们下了楼梯,何故遥见桌子上的菜和饭,不禁咽了一下。
他的妈妈是发了什么疯,今天做的那么丰盛。
“妈...这....”何故遥吞吞吐吐说着。
“哦...这不是你爸和你表哥要来嘛”何妈妈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子。
“啊?表哥要来啊?他不用工作的吗?他不是在...”还没等何故遥说完就有人抢先说了。
陆炎带着一个很漂亮的omega来了,“我确实在工作,但这个工作很轻松的,你说是吧洛洛”。
旁边这个男Omega长的感觉很好看,一头淡蓝色的齐肩短发扎着低马尾。他低着头,何故遥能感觉到他的不知所措。
“哎呀,原来小洛也来了,你看看他多不说”何妈妈好像早就认识他了,十分热情的说着,让何故遥倒是觉得不知所措了。
“阿...阿姨好”夏小洛终于抬起来头,他的样子比何故遥想的都好好看但真要说谁好看,还是只有自己家的小东西,也不知道那个小东西怎么样了。
何爸爸也到了,他顺势就领着两个还在门口的孩子去到饭桌前。
“我去洗个手”何故遥感觉自己很尴尬,想赶快逃出去,好像全家就他不知道哪个长的清秀的Omega。
“我们也去吧”陆炎领着夏小洛,去到和何故遥一个卫生间,三个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尴尬。
“故遥呀,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夏小洛”
我怎么不知道,你没跟我说过呀“哦...你好”
“你好,我叫夏小洛”
陆炎看着他俩这个互动,真实差点要笑出来。“你俩别这样,一会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啊?...嗯”何故遥很惊讶这句话的意思,他不知道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你别这样,整的怪不好意思的”
“没有...是我想的吗”何故遥弱弱的问这 。
“是,你想的那个,以后你就要叫…嫂子了”
这搞得何故遥很迷茫,自己易感期回个家还要吃狗粮,就浑身难受的。“我这...为什么呀,要不是小东西不在,我也好秀个他看”何故遥嘴里喃喃的念叨着……
在饭桌上,大家聊的其乐融融,但何故遥注意到了那个Omega话很少,感觉很胆小,他靠着自己的表哥很近。自己的爸妈也无感的任他们秀。倒是他爸看见自己侄子夹菜给夏小洛,自己也开始给何妈妈夹菜。这让何故遥觉得自己不该坐在这里。“这是什么鬼啊,我想要离开这里,我就是想过个易感期就这么难的吗?太秀了,真实太秀了。小东西我想你了…哎呀”
何故遥心里想着,脸上却面无表情的继续吃着饭。吃饱了就直接上楼了。
何故遥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看着柜子上摆着的抑制剂,内心不由得感叹过个易感期太难了。
......
翌日
何故遥的房间还是锁着的,他整个上午除了吃饭就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就连他妈妈都认为他是不是得精神病了。
这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总归是对的,正中午时,家里人都在午睡。何故遥的房间里开始弥漫着一股栀子花的味道,他在床上躺着汗水打湿了枕头。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无心想着其它的事情,只是满脑子的白哲,那个不省人事的小东西。
何故遥痛苦的翻着身,身上也越来越热,他要白哲,想标记他,不是临时标记是终身标记。他牵强的去摸床头柜里的抑制剂,何故遥慌乱的翻找着,身上的燥热早已经抑制不住。现在整个房间都弥漫着花香。
拿到抑制剂的何故遥,果断的将他打入自己体内,抑制剂迅速通过皮肤到血液再到每个细胞里,渐渐冷静的何故遥,选择直接冲进了浴室,迅速的用冷水冲刷这自己燥热的身体。完全冷静下来的何故遥长叹了一口气,最后“瘫倒”在了床上。
被花香包裹的何故遥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不知不觉熟睡过去……
—————————————————————
何故遥我成功被他们秀到了啊啊啊,白哲我们也秀给他们看
白哲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