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安德我来了。”
在星河收起地上的塔罗布牌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阵敲门声。
“耶格伐,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星河打开了们向门外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打了个招呼。
耶格伐算是星河在这里唯一的一个有着来往的朋友。
其实申屠星河这个名字在这一片区域很怪,一下就可以分辨出绝对不是本地人,所以星河来这里就以“安德”自称。
耶格伐看着星河手上抓着的塔罗布牌突然来了兴趣。
“哟安德,很少见你没在等人占卜的时候看你搞这些神神秘秘的占卜吗?来!让我占卜占卜。”
“不要啦耶格伐,耶格伐你别......”
未等星河说完他便从星河手中“抢”来了一张牌。
“嗯......death?你说说什么意思?”
“啊?不告诉你。”
“得了吧,反正我也不敢兴趣。毕竟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握,让别人占卜预示有什么意思?”
“嗯~孺子可教也!”
虽然说这句话有点奇怪,但耶格伐没有继续糟蹋星河的塔罗布牌就已经让星河满意了。
在星河感慨的时候耶格伐又偷偷抽了一张牌出来。
“你也真是!”
星河很快就发觉到耶格伐的小动作于是就把耶格伐手中的theWorld抢了过来。
“嘿嘿嘿,不闹了不闹了。”
“你还知道?”
说着星河就把theworld夹进了塔罗布牌当中并且立刻放入裤兜还十分贴心地把半坏的拉链拉上。
“还有啦......你到底来干什么?不要告诉我是想我了等等话语。”
星河勾起了腰杆傍着墙壁盯着耶格伐的眼睛。耶格伐也不客气,他默默的把大门关上凑在星河身边。
“安德,咱们这穷乡僻壤里面来了这么多部队怎么看都不正常啊。”
“傻子都看得出来,那你又觉得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安德,我估计是要开战了。”
“开战?与新生吗?”
“不然呢?那你觉得还可以跟谁开战?掠龙吗?”
“如果真的要开战那绝对是和新生开战啊,怎么可能会跟盟友打?但我觉得应该不是开战。”
“咦?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星河从衣兜里面拿出了一根烟并抖了抖。
“我回来的路上看见他们人数众多但都并非精锐,并且装备也不是十分优异。若是打算将此处作为基地明明还有更好的城市。如果有特殊原因一定要把这里当成基地那么工人呢?设施呢?一个都没有。”
说着星河便从耶格伐手中拿过打火机点上了烟头。
“你这话有理,那你又觉得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在耶格伐说的同时星河便不再靠着墙壁走到了耶格伐的身边跟随着他的目光打量着那边的军车。
耶格伐给自己也点了个烟,他一边说一边往窗户走去并打开望向远方朦胧的军车。
“不晓得。但绝对有大事,不对吗?”
在耶格伐说的同时星河便不再靠着墙壁,径直走到了耶格伐的身边跟随着他的目光打量着那边的军车。
星河他缓缓吐了个烟圈后陶醉着盯着它消失后就把烟头掐灭,然后又放入了自己的衣兜。
耶格伐靠进了星河一点并拍着星河的肩膀说:“是啊,肯定有大事。所以安德你干脆这几天跟我跑路吧,等事情过了再回来或是干脆别回来。”
耶格伐转向星河向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星河把头低了下去皱了皱眉有点纠结。他有点后悔没有去看刚才的预言了,假如看了有点心理准备也并非不好。
“这......好吗?”
“哪里不好?走啦走啦,今晚就开溜,谁知道他们会做些什么。早点走早点脱离麻烦,离这里远远地!”
“咱们又没犯怎么事的,跑了反到会增加无妄的嫌疑……”
“你可拉倒吧!你怕是忘了他们是谁,他们可是西㠤啊!假如咱们在海罗倒可以像你所说的做,可是这里是西㠤!”
“可......”
“没什么可是的,深夜再来找你,你先收拾一下必须品。正好这做房子害得你随遇而安了,你也该面临一些变化了。”
耶格伐说完后将烟头扔出窗外便拍了拍星河的背就走了。
星河再次陷入了两难,说来奇怪首先是预言现在是离开,怎么今天自己陷入了这么多还十分重大的选择。
他很苦恼,不仅仅是今天的生意不好,被动的抉择,友人的选择,更多的是他对自己懦弱的自责。
由于懦弱,他死守着自己的小房子和自己饥一顿饱一顿的占卜工作不肯发展新事物。
由于懦弱,在他被动预示未来的可能是命运转折点时选择了摧毁这次预言。
由于懦弱,在耶格伐的劝说中他犹豫不决甚至内心深处完全不敢跟上去。
由于懦弱……
他感到自己心情无比烦躁,他顺手将自己衣兜里的塔罗布牌狠狠丢在地上,大骂了一句。
他瘫在地上噗嗤噗嗤地呼着气。
过了一会,伴随着屋子里的冷清星河冷静了下来。他看到地上无辜被用来泄气的塔罗布牌敲了敲自己愚蠢的脑袋。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这么暴躁了呢?”
他把塔罗布牌捡了起来顺眼看了看被翻到正面的塔罗布牌笑了笑。
“thefool吗?这可真准呢......要不,再给自己占卜一下?”
星河随手抽了一张塔罗布牌发现是“death”。
“咦?竟然是被耶格伐抽到过的牌......这......准吗?”
这是星河十分少有的自我怀疑,以前他给自己占卜都会有一种莫名的信心满满。
这次的怀疑不仅仅是怀疑自己给自己占卜结果抽到了耶格伐开玩笑时抽到了“death”。
还有“death”这张塔罗布牌背后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