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减缓绸带滑动的数据,洛煊根本连动都不敢动。
可这跟祈祷一样无用。
小火苗离肚皮只有指甲盖那么点距离,腹部被考得暖哄哄的。
洛煊吸着肚子,不敢松懈;额头的一滴冷汗低落在云景瑜的书上。
云景瑜没当回事只是看了洛煊一眼,又专心致志地看书。
手背轻显的青筋,发软微颤的指尖,没有焦点的视线;细看便可发现他的心乱了。
没一会儿,腹部传来灼热的刺痛感;衣服快到被火苗点着,隐隐发出焦味。
洛煊知道云景瑜讨厌别人打扰他看书,之前没开口就是怕打扰了他,他又想出别的法子整她。
比范斐然的法子还要厉害的多。
现在顾不得这些了,一开口就差点哭出来,“我错了,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错了……”
云景瑜施舍般从书里抬起头,“给我表演飞天,你认为这是惩罚?”
“我的肚子好烫,你把蜡烛移开好不好?”
洛煊后悔跟着云景瑜回阁楼,估计就是吃饭的时候那句话惹他不高兴了,才变着花样的收拾自己。
云景瑜不紧不慢地说道;“让你做我喜欢的事,你觉得是处罚?”
洛煊看了眼四周的绸带都已经松垮垮的了,自己用力往前一撞,运气好说不定可以将烛台撞倒。
“别想其他的。这烛台底座很稳,撞过去只会把衣服点着。”
云景瑜放下了书,后背靠在案桌上,单手托脑袋看着洛煊挣扎。
洛煊没了办法,想利用系统让蜡烛熄灭;可底下的狗东西极有可能又把蜡烛点燃。
“景瑜,你之前问我我想做什么,我现在可以告诉你。”
云景瑜还以为又是求饶,“哦?”
“说说看。”
“我想做的事情有很多,开酒楼,看话本,游山玩水……但我最想做的是和你一起做这些事情。”
洛煊注视着云景瑜,话里情真意切。
云景瑜记忆能力很强,挨个记着洛煊想做的事情;直到最后一句,那一瞬间心脏猛得跳动。
在火苗接触到衣服的最后一刻,云景瑜推开蜡烛;搂住洛煊将她往上抬,蛮横而粗暴地啃咬洛煊的唇瓣;舌尖侵入,相缠,吮吸……
洛煊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身体轻飘飘地。
“最好是这样,不然”
云景瑜舍不得洛煊死,又得威胁。
“有你好受的!”
洛煊脑袋昏呼呼的,懒得说话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云景瑜解开绸带,将浑身瘫软的洛煊放到地上,欺身而上。
“都说蓝颜祸水,我看女人也不遑多让。”
洛煊脑子卡顿,这疯子又要干什么?
云景瑜指尖摩挲着洛煊耳朵的轮廓,“离考试不到半个月了,我今天在你身上花了不少时间。”
洛煊想说呸,当然只敢在心里吐槽。
被吊了大半天的是她,这锅坚决不背!
坐在身上的云景瑜像是猛兽在思考从那里下口享用猎物。
洛煊眨了下眼睛,那种压迫感因云景瑜的一个对视更浓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