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堵住耳朵,【给老子闭嘴!好好回答问题。】
知道了想要的,拖着昏了的牛头往外走。
牛头脸在地上摩擦,要不是脸皮够厚,早就起身喊疼了;偷偷掀开眼皮,被马面逮了个正着。
【你想接着装死到什么时候?】
牛头从地上爬起来,【我们本来就死了。】
【行了!干活,这月业绩又要被黑白无常比下去了。】
马面拽着牛头的耳朵,骂骂咧咧地往前走。
抽空给洛煊回了个消息。
早上,洛煊慢吞吞地提着书袋站在教室外面等李易安。
周围人经过昨天那一出,没敢光明正大地挑衅洛煊;都在抱团嘀咕。
那个昨天失声的人,还是被医馆大夫用银针扎进喉咙里才治好;现在像鹌鹑一样窝在座位上。
李易安刚进教室发现洛煊站在外面,顺势后背倚着门;对教室里喧闹处一指,安静过后才看向洛煊。
“你不进教室,站在门外作甚呢?”
“夫子,我的位子被别人占了。”
洛煊觉得这不算告状,顶多是客观陈述;考上来的人是去填补有空缺的班级,而不是随意想上那个班就上那个班。
“位子被占了?”李易安往教室里瞧去,“昨天没看出来,张陈回来啦!”
昨天打瞌睡去了,这纰漏捅到云星舒那里,肯定被她抓着不放,扣除一笔银子。
“张陈过来。”
张陈规矩地向夫子行礼,“夫子,我昨日来的时候瞧见那位子上没放东西,以为没人便坐了。”
“可是后来,你应该知道自己占了别人的位置。”
洛煊才不信这幅说辞。
“是的。可你不是走了吗?我以为你是把座位让给我,去其他教室了。”
张陈不急不缓,从容地态度让人不由得信了他说的话。
李易安抓住一点,“你昨天去哪里?”
“我昨天找了个地方温书。”洛煊心虚地说道。
现在要讨论的是谁留下,我昨天去哪重要吗?
“那你昨天怎么不找我解决这个问题?我来的时候,你人估计不在吧!”
李易安素常不正经的脸上,带着几分严肃;让洛煊感到压迫。
“我昨天没想好。”
洛煊现在也后悔昨天干嘛不当面解决,错失先机而且李夫子的态度也不好。
“那你昨天为什么先离开?”
李易安又抛出一个尖锐的问题。
洛煊觉得李易安一定知道几分自己在班上的处境,是想让自己难堪才这样问的?
“夫子,这话题是不是跑远了?”
李易安舌尖轻抵下唇,这丫头倒是聪明了一点。
“我不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洛煊难堪地看向别处,正好瞧见木窗被推开,几个人头挨着往这边瞧。
李易安眼睛一眯,手中的书本便飞向窗户,砸中其中一个人的头。
“看来的确是很难回答。”
没有聊下去的必要了,洛煊觉得再呆下去只会更难堪。
“抱歉,耽误夫子时间了。”
洛煊咬着嘴巴走到没人的地方,蹲下来把头埋进膝盖里。
待委屈在心中散的差不多又或者是沉下去后,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