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筱想事情赶紧翻篇,无暇顾及身旁人的感受,点了点头。
云景瑜目的达成,要是这时候在做什么,反倒会给云家落个咄咄逼人的名声。
今晚,祝荥吃了这么大的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等着他出手就好了。
自己要往枪口上撞,怪不得别人。
想清楚以后,云景瑜才有空闲想起洛煊;去了有一会儿了还没回来,是中午吃坏肚子了吗?
还是被梁府的人给拦住了?
正想着出神的时候,跟在洛煊后面的小厮匆匆跑了回来;低头在云景瑜耳旁耳语。
“小姐,让奴才去帮她找耳环;回去的时候,小姐已经不在了。”
“周围奴才刚才也找过了,没看见小姐。”
云景瑜知道洛煊胆子跟老鼠差不多,不可能自己乱跑;而且她知道自己是路痴,更不会随意走动,还是在自己不熟悉的地方。
宴席才刚刚过了一半,这时候大张旗鼓的找人;无异于直接一巴掌打在梁家的脸上。
还会把洛煊推到风尖浪口之上,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你去找梁管家,让她派人去找小姐;该怎么说自己把握分寸。”
心里着急,但眼前的事更重要。
云景瑜压下心头涌上的不安,摆出一副什么也不关心的神情,安静地让人怀疑刚才是否是错觉。
云星舒眼底流光闪过,像是藏匿在黑夜中的野豹,看着猎物感知危险却又不知道在何方,焦躁地不安着。
一杯又一杯的酒从喉咙直接灌进肚子里,火辣的烧灼感让胃不舒服,却又分走了一部分注意力;心情也没那么糟糕。
梁筱喝着闷酒,主桌的气氛不复之前;满腹都是衡量利弊的万千思虑。
连梁管家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
洛煊找了几圈都没找到,累的后背湿了一大片,黏腻腻地贴在身上;趴在石桌上喘着粗气。
“巫茗,你是不是带错地了?你承认一句没什么大不了的。”
别死鸭子嘴硬!
巫茗悬浮在石桌之上,没理会洛煊的唠叨;不停地刷新数据。
洛煊没听到巫茗回应,以为他是好面子不想承认;贴心地劝道,“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犯点错误是在所难免的;我们要勇于面对……”
【闭嘴,吵死了!再多说一个字,以后都别想开口说话了。】
洛煊立马闭上了嘴,紧抿着嘴唇。
【你不觉得这个石桌摆在这里,不太对劲吗?】
洛煊看了眼,可能是之前看顺了眼;一时没觉出那里不对劲。
【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一句话也没有了。】
巫茗从系统中调出园林知识体系,再扫描全院分析其院落布局。
没了洛煊喋喋不休的唠叨,反倒不习惯院子里的寂静,抽空看了她一眼。
【好了,现在可以说话。简短点。】
洛煊撇着嘴,闹着小变扭;没去想巫茗说的奇怪之处,以为他是再为自己的错位找借口;要不要顺着梯子下,将这事翻篇?
“有点,但是搬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