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煊抽了抽鼻子,声音带着点沙哑,“你怎么知道?”
屋玫想到不着调的阎王还有瞎了眼的判官,嫌弃地说道,“彼岸花海里有法阵,外人知道但看不见也进不去。”
“法阵?我怎么不知道?”洛煊见屋玫脸色不好,像是吃到了什么难吃的东西吐不出来。
“你学法术了吗?门外汉。”屋玫从腰间抽出一捆绳子,记在两根柱子上。
“那你怎么知道就是他们?”洛煊看着绳子,想到了小龙女。
莫非她的前世是小龙女?
可是,小龙女是不存在的。
“没个人的法术都有属于自己的印记,熟悉的人一看就知道。”屋玫将一个又一个小瓶子挂上面。
在整个地府,就他们两个敢在我的地盘上这么干!
“他们经常来吗?”洛煊好奇地盯着那些极致的小瓶子,满眼的惊艳。
“还好,一个月三四次。”屋玫郁闷地说道。
早知道就不同意他们帮忙种花了。压坏的花比他们种的花不知要多多少倍。
“那你们关系很好吧?”洛煊略带同情地看着屋玫。
三个人的友谊,总有一个人要承担大部分的孤单。
“你问的有点多了。”屋玫不想谈那两个让人恼火的东西。
洛煊被凶巴巴的语气给噎到,赶紧闭上嘴巴;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片刻过后,洛煊又忍不住开口了,“这绳子上挂着的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挂了一整条绳子,足足有五十瓶。
“孟婆汤汤底。”屋玫走到桌子边,拿起水壶倒了杯水,一口一口小酌着;像是在品美酒。
洛煊咬住下唇,一眼不眨地看着屋玫喝水。
她喝水的样子都如此优雅,用美人来称呼她,简直都是对她的侮辱。
骨子里的韵味,衬得她本就不俗的面容更加惊艳。
“我就这么好看?”屋玫转着手中的杯子,漫不经心地问道。
“好看,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人。”洛煊脱口而出,但很快意识到自己再说什么,害羞地底下了头。
“那我是不是你见过的最帅的男人?”阎王嬉皮笑脸走进来,拉过凳子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忙完了,还有力气说笑。”屋玫暧昧的眼神落到阎王身上。
“你别乱说,我们什么也没做。”阎王立即澄清,身子挺得笔直。
“我信。”屋玫敷衍的语气,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洛煊也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真的什么都没做!你以为我不想吗?”阎王暴躁的大声嚷道,还欲求不满地瞪了眼判官。
判官一脸淡定地喝着水,仿佛自己就是局外人。
“难道你们就干坐着一下午?”洛煊探究的眼神在两人间来回打转。
“要真这样就好了。”阎王颓废地趴在桌子上。
“你两到底干什么了?”屋玫有些好奇。
“他勾引我。”阎王闷声说道。
洛煊:“然后呢?”
“他开始跟我算账,连我上次跟那个男鬼见了多少次面都算的清清楚楚。”
屋玫尴尬地看向别处,洛煊要不是顾虑这阎王,早就升起了大拇指。
屋玫摸了摸鼻子,打趣道:“真不愧是地府第一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