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煊别过脸去，嫌弃道:“谁要看了？赶快吃饭。”
林彦珩怕把人给惹急了，顺从地闭上嘴；拿起包子，把肉馅挑出来放进洛煊碗里，剩下的皮子自己细嚼慢咽，像是在享用玉盘珍馐。
饭后，洛煊趴在柜台上，百无聊赖地摇晃着脑袋。
李老知道林彦珩同意帮忙，心头一松，安心地在后厨研究菜品；小二跟丢了魂一样，把干净的桌子擦了一遍又一遍。
洛煊“小二，你别擦了，再擦，漆都没了。”
巫茗“那我去扫地。”
洛煊“地都被你到了不下十遍了，扫把都快被你扫坏了。”
巫茗“我去把厨房收拾一下。”
洛煊“李老在厨房忙 ，等她忙完再说。”
巫茗“那我……那我……干什么？”
洛煊“你就不能好好待着吗？以前，赵扒皮在的时候，你不经常找机会偷懒吗？”
巫茗“以前是忙里偷闲，现在什么都不做，心里空落落的。”
说着，小二姐的眼角又红了；洛煊头疼地单手捂着额头，风风火火地拉着小儿姐出门。
洛煊“既然你闲不下来，那就给我拎东西。”
街上，无论何时都是热热闹闹的；太阳站久了，懒洋洋地散着阳光。
店里的看店小二跑腿蹲在角落打着瞌睡，几家夫郎扯着家长里短柴米油盐；小摊上的货夫，摇着蒲扇，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时不时摆弄一下东西。
洛煊带着小二在街上四处游荡，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时不时添一两口。
洛煊“小二，你脚酸不酸？”
巫茗“你想去歇脚就直说，我天天跑堂，这点距离算得了什么。”
洛煊“你就不能说句，我脚酸了吗？”
巫茗“这里有外人吗？还要我陪你演。”
小二翻了一个白眼，嘴巴拉跨着；好像再说，你是白痴吗？
洛煊拿着糖葫芦指着小二，一手捂着面，指缝露出一条缝，胸口上下起伏着。
洛煊“你在凶我，没爱了没爱了……”
小二撇了撇嘴，拉着洛煊进了茶楼，挑了个空桌坐下。
洛煊“这不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
洛煊一脸嬉笑地看着小二龟裂的表情，笑容更加灿烂；招手要了一盘瓜子，听着戏文。
“这角儿也太不要脸了，竟然与外女见面。”
“这有什么！你看看咋们这玉羽镇的第一丑男林彦珩，这一比算的了什么。”
“也是，那林彦珩长得丑就算了，抛头露面也算了，可现在竟然倒贴。”
“他可不得倒贴吗？要不是有几个钱，谁愿意娶他。”
“现在这不就缠上一个吗？你说，林彦珩是做侍还是做正夫？”
“他，正夫，别逗了；娶他当然暖房小厮就不错了。”
“就算他给我做小厮，我都懒得看一眼。”
“得了吧你！林彦珩再不怎么样，那也是首富。看得上你？”
“他再了不起，还不是个男的！现在还不是追着人跑，名声简直都黑的不能再黑了。”
“他有过什么好名声吗？”
“是喔哈哈哈”
旁边的嘲笑声盖住了戏文声，丝毫不差地落进耳朵里；洛煊忍不住握紧拳头，脸阴沉的像是即将下雨的密布的乌云。
小二担忧地看了好几眼洛煊，又看了几眼旁边的人。
洛煊“你在看什么？”
巫茗“我在看你能不能打得过她们。”
洛煊眉毛抖动，瞪了她一眼。
洛煊“看出来了吗？”
巫茗“看出来了。你这小腿还没有别人手臂粗，绝对没戏了。”
洛煊深呼一口气，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笑的小二寒毛都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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