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煊心里一阵憋屈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顶多就看看美男,还只有两个;这采花贼可真是好样的,要不是适应了这边的生活,我还以为自己是在男尊女卑的古代呢!
林彦珩每次来的时候,洛煊都在呼呼大睡,白天的小心试探更是涨了不少的胆子。
嫣然一副男主人的做派,解衣宽带,掀被入睡,行云流水;仿佛家常便饭。
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今晚,洛煊可是醒的!
林彦珩躺在洛煊身侧,指尖细细地描摹心上人的眉眼,滑过鼻梁;最后,在朱唇处停留。
指尖下的柔软,无形的诱惑顺着指尖爬上心头;轻轻地吻了吻,如猫在舔舐自己的爪子。
洛煊,被这一吻给吻懵圈了。
我的天,这还是那个男子被如草芥的女尊王朝吗?
这家伙胆子不小!有本事去非礼王府贵族的小姐,亲我做什么?
我的初吻这就没了?
哎,估计前几天就没了吧!
不过,我就怎么没有吸引力吗?每天都只是盖着棉被纯睡觉,我的魅力这么低?
这家伙,怎么还不放过我的唇?又吮又啃 ,你当是果冻吗?
我该破口大骂,还是继续装睡?还是接着装,万一被灭口了呢?
反正,也就是被亲了几口,摸了几把;但还是好像看看他的脸,要是好看,那岂不是赚到了!
可万一不好看呢?就像一颗白菜被猪给拱了,一点都不美妙了。
我还是不看了,不看就不能验证他到底好不好看,也就还有一半的机率是样貌出众的。
可还是好想看,到底是看还是不看?
心底千千结,越想,结越多。
林彦珩突然停了下来,状似无意地握着洛煊的手腕,放进被中,掖好被角。
刹那间,心不跳了;她,今晚,还没睡!
那我刚才做的,她都知道;她会不会觉得我不受夫规?会不会觉得我放荡不堪?会不会以后都不再见我?
我曾期待过,你会发现我来过,我又怕你发现我来;更怕你与别人一样讨厌我,不在看我一眼。
你,会变得跟她人一样吗?
呵,我何时变得如此畏首畏尾了?
既然发现了,那就做的更彻底一点好了。
揽在腰上的手,伸进上衣里,抚摸着手下羊脂玉般的肌肤,“腰怎么这么细,会不会一用力就折了?”
洛煊脑中连浆糊都不剩了,比溪水还干净。
还没反应过来,冰冷的唇又覆盖而下,狂乱不跌的啃咬着她的唇,灵活的舌头,一个巧劲,顺势溜了进来,扫过每一处。
舌尖的追逐,让洛煊的每一根神经都跟着活跃了起来;口中越渐稀薄的空气,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
林彦珩反复吻着朝思暮想的朱唇,感觉到怀中人的抗拒;火热的吻不知足地落到了颈上。
洛煊像是离水太久的鱼,大口呼着氧气。
“你是我永不愿的散场,除非我不在了,决不离席。”
模糊不清的意识,却把这句话听的一清二楚。
林彦珩本能的抱着怀中的人,好想走那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