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片文风偏压抑
抑郁症心脏病设定
勿上升
银杏树的叶子,黄黄的,像爱心一样,好看极了,但又是极容易破的。只是轻轻一扯,就破了。爱情是否也是这样的呢?贺峻霖不知道。
窗边的贺峻霖,轻轻松手,看着分为两半的银杏树叶轻飘飘的不知道落在何处。他。
又在何处。
贺峻霖喜欢秋天,喜欢看风吹过树梢刮下些许落叶,喜欢静静的坐下银杏树下看书,感受着所谓的秋天。
“小贺,东西都收拾好了,手续也办好了,可以出院了。”
说这话的是精神心理科的护士长刘蕊,贺峻霖在精神卫生中心的这一年来,刘护士长没少照顾他。
贺峻霖是刘护+长仟职期间见过最好看的病
人,小小的白白的脸蛋,精致的像个瓷娃娃好看的桃花眼搭配着樱桃红般的小嘴,甚是好看,很可人心。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贺峻霖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眸,很让人心疼。
刘护士长也思考了多个日夜,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小贺这般的......让人心疼。
刘姐我先走了,我不在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腰伤要注意啊、重活您就交给那些年轻的护士吧。的地一四3
贺峻霖就是如此的体贴人,关心人,他很会观察别人,精神科的其他患者,贺峻霖都很了解他们的小习惯和身体情况。
贺峻霖来到精神卫生时,是救护车拖来的、满手臂的刀伤和血迹,以及冒着献血的手腕,是那样的令人心疼令人不忍。
光看贺峻霖平时像个古灵精怪的小兔子,成天
和精神科的其他患者聊天,逗大家笑又不去触
碰任何一患者的伤,可真看不出来是个重度的抑郁症患者。
好~刘姨记住了!小贺呀,走了就不要再来了呀!”
刘护士长送走了那么多患者,不要再回来这句话也说了好多次,但贺峻霖这次是刘护士长最真心最渴望的一次。“好。”
贺峻霖回到家了,那个曾经和他朝夕相处、玩
笑打闹的家,那个约定好一辈子都不分开的家。
贺峻霖打开门、和他相处的日子一阵一阵的浮现出眼前。
和他一起追剧的沙发,和他一起做饭的厨房和他一起洗衣服的卫生间以及......听他说分手的阳台。“嗡嗡”
是贺峻霖手中的手机在震动,是一则电话,是
那串贺峻霖倒背如流的号码,是贺峻霖无论鼓
起多大勇气都拨打不出去的号码。此时。
却一阵又一阵的提醒着贺峻霖是他打来的电话。
这电话,是接......还是不接。
“喂,霖霖,好久不见。”
贺峻霖还是接了这通电话,刚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就已经满眼泪水了。“好久不见。”
“听说你出院了,晚上出来一起吃饭吧,我回来了。
“你回来关我什么事。”
贺峻霖留着眼泪稳着气息说完话这句话后,立马挂断电话,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是啊,你回来关我什么事?
房间里的哭声满满的变成了呜咽声,到最后就安静了。
贺峻霖躺在地上,脸上还挂着泪痕,只是他睡着了,很安静,很安静。
天一点点变黑,手机铃声有响起过过,只是一直没有人接听,直到房门被撞开。
“霖霖!”
严浩翔穿着黑风衣,风尘仆仆的赶到这个曾经
与贺峻霖生活在一起所谓的家。
贺峻霖很瘦,骨架也很小,缩成一团睡在地板上,是那样的惹人怜惜。
就是这样的贺峻霖,一个人扛着抑郁症发病时的痛不欲生。
严浩翔看着地上的人、脸红的吓人,气喘吁吁的。严浩翔知道贺峻霖从小身体不好,容易着凉,很容易发烧。
好在家里和一年前一样,东西都没变,
严浩翔先把贺峻霖抱上床,捏好被角,然后找出退烧药,热水冲开,冷水降温,动作是那样的熟练。
“霖霖,起来吃药。”“苦......”
严浩翔无奈的看着床上的人,还是不爱吃药还是怕苦。
只可惜严浩翔不知道贺峻霖在精神卫生中心一日三餐吃一堆药的样子,拜谁所赐?拜你严浩
翔所赐。
贺峻霖不吃药不行,小心烧糊涂了。严浩翔还是狠心的摇醒贺峻霖,得让他吃完药。
“你来干什么!”
贺峻霖看见一年都不曾见过面的严浩翔,反应特别激烈。“你走!走!”
“把药吃了,我就走。”
贺峻霖拿过严浩翔手中的杯子,灌着自己喝下退烧药,被呛的不行。
你问贺峻霖苦吗?贺峻霖一定会说,不苦点都不苦,哪有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苦?“我喝完了,你可以走了吧。”
贺峻霖身体发着抖,但还是要赶严浩翔离开,尽管他知道自己此时很需要严浩翔。"好,我走。”“彭”
是关门声,严浩翔走了。
贺峻霖发疯似的把床头柜上的东西扫开,东西丢了一地,那个玻璃杯也碎了
贺峻霖看着碎成渣的玻璃杯,冷冷的笑了。捡起一块玻璃渣,再一次与一年前一样,划开自己的手腕,冷冷的看着鲜血一滴滴顺着手臂滴在地板上。
刘护士长看着被救护车拖来的贺峻霖,心疼极了,可刘护士长能怎么办?只能给贺峻霖仔细清理包扎伤口,不过这次贺峻霖不是一个人下车的,还有一个长相极为帅气的男人,是严浩翔。
刘护士长觉得眼前的人很眼熟,像极了小贺柜底照片里的人,好像听小贺说,这人叫严浩翔。
“严先生?"'你认识我?”“是的。”
你为什么会认识我?”
你不知道,小贺每次发病都会喊你的名字缓过来就一直抱着一张和你合影的照片看,他有一次和我讲起你的名字,是严浩翔吗?名字很好听。”“嗯,谢谢。”
严浩翔跟着刘护士长把贺峻霖推到病房。“严先生,麻烦你出来一下吧。"
刘护士长很想和严浩翔聊聊一年以来的贺峻霖,是多么的难过。
“您叫我小严就行,不必太客气”
浩翔给刘护士长的感觉很彬彬有礼很有家教。
“小严呀,我就想和你说说小贺这一年来是怎么过的,你想听吗?”刘护士长,我想听。
“那行,你也别嫌我是个粗人不会讲话,哪你就和小贺一样喊我刘姐吧。”“怎么会呢刘姐,我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