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初到倾凰国
看着他们欢喜的模样的那一刻,魏无羡不禁笑了起来,可是他的笑容落入他们的眼中,可是难得一见啊。
他们是有多久多久没有看到过魏无羡的笑容呢?好像从他们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不怎么看到过魏无羡的笑容,好像从那个晓星尘消失开始,他那个笑容就已经全部消失了。
他们是不是不该来,他们是不是不应该来到这里打扰了,本该属于魏无羡和晓星尘的日子,可是他们不知道的事情,无论他们奶不奶这样的事情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生,即便他们不来,都有可能其他人来代替他们的存在。
“公子,明日我们可要走了。”一旁的侍卫悄悄的走到了魏无羡的身边,随即问了一句。
“嗯……你在路上准备一些吃食,明日一早你便去准备吧。”魏无羡冷漠淡然的声音,传到了那侍卫的耳中。
其实侍卫也知道,自从晓琴师离开之后,自家的主子就变成这样了。
可是看着他们笑容的那一刻,他还是不经意之间也笑了起来,仿佛就是只要眼前这些人向前,他也会在不经意之间也会高兴,好像在很久之前有不经意之间,从这些人的进入他的世界中,似乎所有的困难都变得格外的轻松了起来。
他们似乎也感受到了一股灼热的视线的注视,众人的目光也慢慢的向他看了过来,微笑的神情看着他。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直沉默寡言的温宁走了过来看着他说道,“你和我一起去倾凰国吧,在哪里你一定可以找到家的感觉。”
“你也许不记得你以前发生过什么了?但是……从今以后你一定会感觉到什么是温暖,什么是家的感觉。”温宁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坚定的样子,但是旁的人听起来却有点怪怪的。
在江澄的记忆中,温宁都是那个怯弱胆小的那个人,永远都会默默的守护在魏无羡身后的那个人,只要魏无羡一声令下,哪怕他再弱小,再胆小的人也会冲在他的前面,永远替他保驾护航。
可是直到那一声,“主子我们该走了,时间不早了,不然赶不到倾凰国了。”
“都上车吧。”淡淡的声音从魏无羡的口里传了出来。
就在他们一路上说说笑笑的过程中,终于来到一个古朴,但是带着一个典雅的城市中。
这里的人都带着一种淳朴,又带着一种安全范围的一种笑容,仿佛这里领着他们的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一样,除了其他国家的人没有人比他们更幸福了吧。
可是上面的百姓看到魏无羡的那一眼开始就有点惊讶的,睁大的眼睛仿佛像是看到什么希望一样指着他说了什么,众人也纷纷的投来的目光,看着他的脸庞的那一刻,纷纷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好……像啊!。”一名妇人看着他的时候,默默的说出了这一句话,众人也同时附和一般的点了点头。
但是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有些人就已经开始怀疑了,这个人是不是他们三殿下。
直到那一刻,有一个长洲和魏无羡五分相似的人走了过来的那一个众人,纷纷的行李,朝着他敬礼的那一个魏无羡也停下了脚步。
“温宁,在念龙国可过得好呀?。”眼前的这个少年面对自己和自己十分相似的那个人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而是注意到的是他身后的温宁,直到温宁走出来的那一刻,并排和他对面的那个人,眼前男子终于朝着他旁边的那个方向看了过去,直到他看了两分钟之后,仿佛想起来了什么,“你是阿羡吗?。”
而魏无羡却疑惑的皱了皱眉头之后,“您是?。”
“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倾凰国的二殿下魏琛,字无枫。”眼前的这个人英俊潇洒,但是那双眼睛中透露着对眼前的少年充斥着一种莫名的关心和关系,仿佛像是失散多年的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亲人,一般的辛苦。
一头乌亮的黑发中,虽然他还一头黑发中,但是有一种毛躁的感觉,而就在这一刻,他眼睛中那淡淡的紫光色,仿佛像是发了光似的,一直直勾勾的盯着他,那不浅不淡的薄唇,一张会随之将人咬下嘴的食人花,可是所有人都忽略了那张眼睛下已经滴落下来的眼泪,将是不要钱,一般的一直在那里扭,知道少年紧紧的抱住魏无羡的那一刻,他终于感觉到了怀中的男孩真的存在的那一个,他终于释然了。
“终于……终于把你找回来,阿羡,二哥终于找到你了,二哥找了好多好多地方都没有找到,每一个国家我都去过,甚至是最深处的那个森林我都去过一次,可是没有一次找到过你,这一次是你主动回来的对吧?阿羡你还记得二哥吗?。”眼前的少年的声音中略微有些梗塞,他甚至有些激动地抱住了眼前的少年,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是对他最温柔的人吧。
“咳咳咳咳,那个二殿下,殿下他记忆,没有之前的记忆。”旁边温宁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可是少年却如震雷劈一般的呆愣在的原地,仿佛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阿羡,我的阿羡啊!”男人崩溃地看着魏无羡,往佛像上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可就在这个时候选出了一个红衣少女,却急匆匆的走了过来,紧紧地捏住了少年的耳朵,说着什么话,一般的少年立刻停止了他那悲惨的动作。
“咳咳咳,阿宁,你回来了”少女看了看魏无羡之后,又看了看自己的弟弟温宁。
他觉得魏无羡之手又回来明显是不简单的事情,但是明眼人都没有看出来。
“殿下他多于胡闹,望公子多多见谅,我家殿下已经找了很多年三殿下了,所以看他和他相似的人都会误以为是他的弟弟三殿下。”眼前的少女说话起来非常严肃的样子,但是有着少年的耳朵却没有一点减轻重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