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干净后瞎瞎又将我抱了起来,我感觉我好像变身了一个玩偶,怎么每个人都喜欢抱着我不撒手啊。
他抱着我坐在了椅子上身体倚在靠背,我则被安放在他的大腿上。他腿上的肌肉很硬,硌得我的屁股疼。
我稍微挪动了一下调整着坐姿,就在我摇摇晃晃得动弹时他搂在我腰上的手却紧紧得握住了我的腰侧。
“嗯?”我偏头去看他,有些不明白他这突然的动作的原由。
“坐好。”他却没解答我的疑惑,大掌轻拍我腰下方处的屁股,像是惩戒我刚才的动作。
他越阻止我还越来劲了,眼睛暼了他一眼后动得越发得快了。
他的脸色一变,双手叉住我的腋窝往上一提,脚步往前一迈。然后倾身往前一压。床与我与他,形成了个人体三明治。
他手肘撑在我的身侧,一只手捏住我的脸轻轻得拽了一下,语气似乎带着威胁“不听话呢,嗯?”
“我…”有一瞬间的语塞,但随即便理不直气也壮得道“谁让你凶我了。”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他似乎被我气到了,手指缠绕着我落在床面上的头发问。
在他的注视下我故作无辜得点了点头,还反过来以一种委屈的眼神瞅着他。
他被我的无赖给气笑了,松开缠绕着头发的手放在了我的腰间,然后五指随意得往我腰间的软肉挠去。
“别,啊…不要了,瞎瞎,不要了。”他算是知道我的弱点了,我被痒得往床的另一边躲去,眼看就要跌下去时他眼疾手快得将我一捞就到了他的怀里。
“什么就不要了?”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上,然后低声问我。
“啊?”我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懵懵的样子惹得他再一次靠近。
近到我耳边的皮肤都能感受到他的鼻息,我凑近了我的耳朵说了句:“还没开始呢,怎么就不要了?”
话音刚落我的耳缘就红了,他似乎被我的反应给取悦到了,还略微低了下后轻轻得用牙齿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耳垂上敏感而又脆弱的神经受到刺激传到我的脑子里,身体便自发得起了反应:通红的脸与浑身的鸡皮。
“你,流氓!”我用力推了一下他的胸膛打算从他的身下起来,却被他锁住了。是真的锁住了,双腿加紧,手臂箍住我的身体,让我想动都动不了。
“啊?我说什么了吗?”他一脸无辜得看着我,好像刚才说那句话的不是他。
我也没说话,只是朝他翻了个白眼不理他。
“睡觉吧,不早了。”然后就趴在我身上装作已经睡着的样子。
可是他那么重的人压在我的身上真的要让我憋死了,推又推不动。若是保持这个姿势睡一晚,感觉明儿我就要去西天了。
无奈只好暂且低个头,故意压低了声音唤他:“瞎瞎~”出口时我也有点被吓到,没想到这么娇,这么软。听了我自己都要哆嗦一下的程度。
他似乎也没想到,从我身上起来了一点点,低头瞧着我。我朝着他露出来一个讨好的微笑。
他反而有些得寸进尺,偏了偏头露出来他的大半个侧脸,嘴唇示意似的朝我撅了撅。
我躺在床上沉默了许久,不知道我的这个决定以后想起来会不会后悔,但是请容我此刻放纵一次吧。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沉默,本来禁锢住我的身体也松开了些,只消我再次挣扎便能情易得从他的怀里出来。
双臂往身侧一搭然后借力支撑起来了身体,在他快要离开的脸颊上飞快得一吻,然后身子一转就离开了他的怀抱。
他被这个突然袭击搞得有些发愣,所以并没有第一时间把我抓住。但是也就停了几秒钟就拉住了我的手臂用力得又将我拽回了他的怀里。
淡淡烟草气息再次将我包围住,我能看到他极致灿烂的嘴角,然后慢慢得靠近我,在我的脸颊上同样回了一个吻。
“小朋友,我很高兴。”说完后突然看着我问:“你不是一直想看这儿吗,满足你。”
今儿早上花儿爷便跟你说下午要去接你,中午他没时间就拜托了司机去给送饭。
你说学校里有食堂,但他非说食堂的饭哪有家里做的好吃啊。他说这话没错,食堂那十几块的饭菜确实没法跟家里专业厨师相比。
他提前给你说了在学校的哪个门等,好让你下了课能直接过去。
你告别了朋友后便直奔东门而去,这东门本来人很少的,不过今儿不知怎么回事乌泱泱德满是人。
你是好容易才挤到了人流中央,眼看着就要到门口时突然身体被人一扯,脚步一个没站稳就要跌倒了。
但幸好被人给扶住了,鼻尖的海棠花香气不用看就知道是他来了。
他护着你从人流中穿梭着,像是你之前听的那句歌词
“我在人海中拥抱你,无论人潮涌动川流不息,我只拥有你。”
(歌词瞎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