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道有点大,四瓣唇被挤压变形。我挣扎着想要躲开,他却不管不顾得把我往沙发靠背上压去。
他的唇包裹住我的唇瓣,用牙齿轻轻得咬了一下。我的手抵住他的肩膀抗拒着他的接近,却遭到了他更加猛烈的攻势。
在我的推拒下终于把唇从他的嘴巴上远离了,只是在其上还能看到牙印。
我用已经红肿的唇瓣想要唤醒他的理智,“师哥,师哥。”身体已经做好了想要逃跑的准备。
他眼睛紧紧得盯住我的脸,我能看到他里面暗含着的狂热。
就差一步就要破笼而出了。
但幸好他控制住了,将那已经残破不堪的牢笼修补了一下,但再怎么尽力得修补也掩盖不了已经破败不堪的内里。
到时只消轻轻得一个指头便能将它全部击碎,再也无法控制。
他的手掌搭上了我放在他肩上的手,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放松,不再向刚才那般态度强硬了。
他把我的手拿着放在唇前,亲吻着我的手背。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祷告着,嘴里念念有词。我仔细听才发现他呢喃的是我的名字“一一”,“一一”
“会怕我吗?”他将另一只手贴在我的脸上问。忽然感觉那个在外面呼风唤雨,掌管着一大个公司和家族的与我眼前的他并不是一个人。
是因为我吗?让他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他不该是这样的,不该因为我而患得患失。在我的眼里他好像永远是那个运筹帷幄,一颦一笑皆俱情的解雨臣。
“师哥,解雨臣,我永远不会怕你的。”我回握住他的手,目光坚定得看着他。
“太晚了,睡觉吧。”他柔和了声线对我说。好像又恢复了之前那个师哥,但他有些沙哑的嗓音与唇上还有我挣扎时留下的痕迹告诉我之前绝不是一场梦。
我点了点头后他像是之前那边抱着我去往了卧室,当然花费的时间比着过来时是少得多。
他将我放在床上后没有急着走,而是揪了床薄薄的毯子盖在我的腰腹部,容易受凉加上胃不太好只能这样保暖。
等他满意了后我以为他要走了时,突然身体凑近了我,压在我的视线上方。我紧张得看着他,他却只是吻在了我的额头。
然后轻轻得在我旁边儿躺下,拍了拍我的手说:“睡吧。”
我一脸问号得看着他,在我旁边儿的他反倒先闭上了眼睛。我只好戳了他一下问:“师哥,你不回你的房间吗?”
他睁开眼睛将头转向了我轻描淡写得说了句:“空间不太够了,所以只装修了一个卧室。”
我是怎么都不会相信他说的这句话的,能花费那么多心思布置这个地方的人怎么不会提前看好房子啊。
但我也没法反驳,只好闭了眼睛不理他。我越不理他他反而越喜欢靠近我。
原本我俩之间还隔着一个手掌那么宽现在却只剩下一指了。他的手也搭在了老地方我的腰上。
“睡吧,一一。”手揉了一下我的脑袋,然后看着我闭上了眼睛后他才躺了下来。
我以为我会睡不着的,但无数的困意将我包裹着不知不觉得就与周公相会去了。
第二天稍微有点意识的时候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来气,身体也重重得,像是什么东西压着我。
我闭着眼睛靠直觉想要把身上的东西给摆托掉,但怎么动也动不了。只好费力得睁开眼睛,眯了一条缝去看到底什么情况。
师哥的手环住我的腰将我紧紧得抱在怀里,腿也交叉得夹住我的腿。怪不得我身上感觉这么沉。
我将他的手臂想要挪开,就在我稍微用力扒开他时他的眼睛却睁开了,看到我醒了后又闭上了眼睛,嘴里还说着:“再睡会儿,还早着。”
我心想这个姿势我要是能睡着才怪了,但怪就怪在我还真的又睡了过去。
我睁大了眼睛故作委屈得看着小哥,希望他能大发慈悲得让我吃一块糖。
只是我屡试不爽的招数此时却只得到了小哥拿着那糖塞到了他自己口袋里的动作。
一点儿也没有对我的怜惜。不仅如此还全程不看我一眼,等塞完了糖后看了瞎瞎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我转过头来看着瞎瞎,他也看着我,然后手往裤兜里一掏表示真的没有了。
我瘪了瘪嘴又躺了下去,身旁的人朝着我脑后伸出一只手臂,我稍微抬了一下头让他能轻松得放在下面。
他好像转头看了我一下,然后往我的嘴里塞了一个东西。我用舌尖稍微一舔,是块蜜桃味的糖。
糖很小,只消我微微一触便已经融化在我的口腔里,瞬间属于蜜桃独特的香甜气息便已经让我陶醉。
只是还没等我再仔细尝便感觉到口腔中有个热热的舌头进来了,在里面勾着我的舌头不同姿势得卷了十几下,然后一脸满足得离开了我的唇瓣。
末了还说了句:“确实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