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汗巾!”元仲辛身为男子不熟悉这些,但赵简一眼就认出来了
“有区别吗?”元仲辛真诚的发问。
“这不一样,这个更贴身!”赵简指着帕上一处刺绣:“这是寺东门余家绣坊。”
元仲辛和赵简大眼瞪小眼,还是不明白什么意思,赵简啧了声:“余家绣坊向来价高,这块可不便宜,还有你不懂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这个?”元仲辛问道。
赵简理所当然的说:“我是女子,胭脂就怕自然熟络一些。”
元仲辛笑道:“你不是要超越天下男子吗,还研究这个。”
“我超越也是女儿身,我从来没把自己当男人!”赵简反驳。
“不过这件事确实古怪,王宽身上怎么会带这个东西?莫非他失踪是欠了情债。”元仲辛打趣,这事放在王宽身上确实太奇怪了要是放在裴景身上他可就一点不奇怪。
赵简又摇头:“我仔细想过了,细枝末节全部去掉王宽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找密文。”元仲辛说。
“换你怎么找。”赵简点头问元仲辛。
元仲辛把自己在来牢城营之前的思路说出来:“先去查辽人暗探住的牢房,然后再查其它线索。”
赵简指着帕子:“这汗巾就是线索。”
元仲辛一点就通:“和女人有关。”
“洞里那山鬼就是女人,我们就要从这查起。”赵简颔首。
山洞里,简陋的石床上躺着一个人,旁边还坐着一个女子,山洞已经形成了很久前些日子下个雨,天然的山洞储存了一点积水顺着岩壁一点一点滴下来,女子捧着一个破碗小心的接着。
碗里已经积了一些水裴景放在薛映嘴边小心喂着,洞口王宽被两个扛着大刀的人压着回来。
“你没逃出去啊。”裴景看向王宽。
王宽蹲在薛映旁边查看他的情况:“倒是找到洞口了。”
裴景困惑道:“那怎么不出去?”
王宽说:“他们说了我逃出去,你俩就得死。”
空气中一阵寂静,直到薛映虽然闭着眼睛虚弱的说:“你回来,我们一样死。”
王宽没有任由这骨子悲鸣的气氛传染三人:“我看到赵简了。”
裴景一下子把头抬了起来有些惊喜连同薛映。都睁开了眼看向王宽。
“我们等到他们来了,元仲辛也在,我们不会死我相信元仲辛赵简会赶来救我们,我们要相信自己的同伴。”
裴景狠狠点了下头眼框有点泛红,薛映也扯了出了一个幅度很小的笑容。
王宽望向虚空:“接下来就要看他们两个人的了。”
晚上,传道提着灯把元仲辛赵简带出来去伙房,元仲辛小心问:“我们这是去干嘛。”
传道说:“今天的事是机密,你已经通过了我们的考验,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已经通过考验了?好好好。”元仲辛赶紧说好,生怕传道反悔。
顺着地道下去,传道又把他们带到韦衙内面前。
元仲辛赵简行礼:“见过传道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