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就是疑犯!”
元仲辛心中一嗒,他就知道来者不善:“真的不是我呀,大人!这真的是天大的冤枉!监都大人的死和我没关系!我哪有那本事和胆量。”
“后来我又仔细问了,你走之后大人还出去过说要去外营办什么事,所以说你走之后大人还是活着的,算是洗清楚你的嫌疑。”副监都刚刚那一下只是试探,还好元仲辛没露出什么马脚。
“那就好那就好,可吓死我了!”元仲辛捂着自己胸脯。
副监都接着说:“不过……我有点奇怪呀,大人要单独见你聊了些什么?”
元仲辛扯着嘴角:“聊的事有些私密……不过既然大人想知道!在下也不隐瞒了。”
“你能这么说很好,那就说说看。”
副监都来了兴趣,本以为很难从元仲辛嘴出来没想到这么容易,他这一趟就是要知道两人之间聊了什么!
“回大人的话,监都大人说最近库房丢了一弩箭。”元仲辛和监都可见了两面,元仲辛很快就想到了拿上次来的理由搪塞。
“这怎么可能。”副监这么说着,面上却没有一点惊讶。
元仲辛装作回想的样子:“好像是……说有人偷走了钥匙。”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跟你说。”副监都没有放过元仲辛。
既然这么说出口了,元仲辛当然也想好了对策元仲辛抿了抿嘴唇:“回大人的话,监都大人说很可能是罪犯所为所以让我来当眼线暗中观察也好回报他嘛。”
“眼线?”副监都疑问道:“牢城营里这么多犯人,为什么单单就找你?”
“啊。”元仲辛说:“正是因为牢城营的犯人众多,只有我是才是最新来的。”
副监都没明白元仲辛的意思:“那又怎么样?”
元仲辛一字一句缓慢的说,给自己留下,下一个字的时间:“因为偷弓弩这件事情,不是一件小事绝非一两所谋划。”
副监都“嗯”了声:“这倒也是。”
元仲辛:“我这个最新来的也就是最清白的 。”
副监都暂时接受了元仲辛的这个说法说:“有道理,怪不得找你做眼线。”
“哎对。”元仲辛轻声应了下。
副监都:“那你查出什么异常了吗?”副监都例行问一句。
元仲辛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毕竟也是刚告诉我的嘛。”
副监都点珠子转了转,人是十几分钟前才告诉的,没查出什么才是正常放过了元仲辛:“行吧,那你就继续往下查,有什么消息就换成跟我说。”
“哎。”元仲辛立马作了礼:“在下明白。”副监都不再追问元仲辛才放松下来。
“你这人虽然犯了一些事,但也明事理不过有句话我不得不问你。”
明明已经过了刚刚的事副监都又把话头提了起来,元仲辛心一颤一颤的:“大人你说!”
“监都突发意外,所有犯人押回牢房里,那结发的妻子怎么消失不见了!”副监都语气狠厉明显还要再炸元仲辛一波。